肉太油了,好不好?”
祁夜哪里可能抵抗得了田心这么和他说话,点头起身:“横店到处都是粉丝,你这么显眼就呆在这儿吧,我去给你买。”
田心点头,目送祁夜走出包厢的房门后拿出手机,指尖轻快的开始将祁夜的种种情况写成一段文字发给之前她在美国“疗伤”期间见过的医生。很快田心就得到了回复,那位大洋彼岸的医生给她解释了很多,密密麻麻的英文写来写去其实就是一个诊断——疑似服用抗抑郁药物出现的常规反应。
田心当时在国内就是因为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儿才跑到美国去,她倒是没发展到抑郁症这么重,但心情也确实说不上多好,因此洋医生还以为是她又陷入了某种困境,还安慰她放轻松、一切都会过去,并建议她在国内的医院先去做诊断,不要乱吃药。
田心没有去费心和美国医生解释国内处方药不看医生不能开,只是匆匆谢过他后开始动手百度一些关于抑郁症的症状以及作为身边人要怎么帮助病人。
祁夜回来的时候田心正专心的看着手机,他将手上提着的两个环保盒放到桌上,抬手打开:“不知道你喜欢吃哪种,一个是皮蛋瘦肉粥,一个是海鲜什锦蟹肉粥。”
田心看着两碗还冒着热气的粥,露出很犹豫的表情:“其实都还好,好难选。祁夜,你喜欢哪一个?”
祁夜不疑有他,指着其中一碗:“这个吧,或者你一个吃一点?”
田心从善如流的把祁夜指着的那碗皮蛋瘦肉粥推到祁夜那边,一脸憧憬的看着他:“吃不完好可惜,我们一起。”
祁夜本来就没怎么拒绝过田心,再加上她那句“我们一起”实在太诱人,祁夜看着眼前的食物居然发现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何闻意本来是订好了火锅店的位置要和田心一块儿过去的,结果田心临了又去了横店,一个人也没法吃火锅,她就只好又把电话打过去取消预订,刚挂了电话准备把车往家开就接到了单位主任的电话,说是临时有个工作要交给何闻意。
何闻意觉得有些奇怪,照理说她们的工作性质通常情况下工作都是话剧演出类,应该没有什么可以在这个点儿去接洽的,但出于对领导的尊重她还是决定去赴那位负责人的约。
到了地方,何闻意按照主任给的联系方式打过去后对方接了电话,两人确定好桌号何闻意便往餐厅里边走。
那位负责人是个三十来岁左右的男子,何闻意进去的时候他仍然在讲电话,见到何闻意后他同那边匆匆交代了些事情便挂了电话队对何闻意做了个邀请的动作,待何闻意坐好后他双手递上一张名片:“小何老师您好,我是g电视台的节目制作人,姓李。这么晚还冒昧让您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主要是这事儿吧太急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对不住您。”
何闻意礼貌接过名片,眼中有一丝疑惑:“不知道李制作有什么事吗?之前张主任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倒是也没有提到。”
李制作人让服务员给何闻意菜单,等何闻意点好东西后他才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们电视台近几年做了《我是xx》一系列的综艺节目,均大获成功。这不,今年啊恰逢咱们国家话剧流行百年,台里边打算策划一个《我是演员》的综艺,请一些知名的、不知名的演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