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裙子,也不爱说话。”
璞玉沉默半晌,卷了卷自己的直发说道:“现在也挺好的。”
送过陈玥,她仍旧开车回西山院,陈裘安自然不在家,她走到院子里去看她的金鱼,院子里养了一缸荷花,如今长成了几片叶子,璞玉看着金鱼倏忽往来,慢慢的心也安定下来。
水面倒映出她的样子,她记得,她和陈裘安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在心里默默说过,她要一时的快乐,后来的妄念是怎么生出来的呢?她也忘了。
一份罗勒松子面加煎蛋,她从傍晚吃到天黑,天一点点的沉下去,她忽然想到年幼时在海市,每到这时候外婆就催她去开门灯,她或者在客厅或者在书房,外婆唤一声:“璞玉。”,她便游鱼般滑入黑夜,然后打开一盏灯。
将碗洗净擦干,放入橱柜。洗过澡,陈裘安还是没有回来,她才记起来,她好像忘记告诉他了。
拧开书房的台灯,她不辞辛苦的找出颜料,毛笔来画画,赵孟坚的白描水仙,细致费神,可以消磨她过多的思虑。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陈裘安已经安然的睡在她身边,周璞玉悄无声息的下床,洗漱过后去了学校。
中午的时候,陈裘安给她打来电话。
“我有课,这几天忙,不回去了。”
“璞玉。”
周璞玉挂了电话。
她确实忙起来了,论文要改,准备考试,她和陈裘安一个多星期没有见面。
午餐时,周璞玉和李垚闲聊。
“璞玉,实习你准备去哪里?”李垚问道。
“原道,你呢?”
“哎,我想去哪儿是一回事,人家录不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璞玉说:“你成绩一直不错,肯定没问题的。”
听她说完,李垚略有些羞涩的笑了。
周五,璞玉回了西山院,她洗了澡一觉睡到下午,睡梦中只觉得濡湿,睁眼开,陈裘安埋在她的颈间轻吻,周璞玉推他,这个男人却变本加厉,一只手往下游走,周璞玉的睡裙方便了他的作乱,他握住一只浑圆,拨弄花骨朵。
周璞玉不掩藏情意,膝盖磨蹭着他的小腹,陈裘安脱了她的衣服,将她整个人翻过去压在身下,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将蓬勃的欲望往她身下送。
“你轻点。”周璞玉倒吸了口凉气。
“轻?”陈裘安在她耳边说话:“周璞玉,你真是能耐了。”
说罢,又是重重的一送,璞玉此刻怎么拧的过他,只好尽力的迎合,陈裘安找到了那个点,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