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你很像这把伞。”
“因为我总穿黑衣服?”
“呃,黑色能隐藏很多东西,看上去比较冷酷,就像你表面那样。但是你内心世界其实挺斑斓的,像一幅漂亮的画,只是因为在伞面下,很多人都不知道。”
只有走在伞下的人才知道。
所以他才没有对妹妹多说余鱻的好,因为说了她也体会不了。
说完这段,贺兰山有点不好意思,收声听雨水滴答。
余鱻淡淡道:“那我希望这幅画是头文字d,我蛮喜欢看的。”
等等?
“那我选名侦探柯南吧。”楼怎么歪到这来了?
贺兰山没注意到余鱻耳根红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玩滑板的?”他换了个话题。
“很小的时候吧,不能跟别的小孩踢球,我总得自己找点乐子。”
“滑板不像很多运动需要团体协作或相互抗衡,独自一人也能玩得爽。”
“玩滑板的人相较少一点,我总能找到无人的空当自己练,再后来干脆自己建了小的滑板场。”
他独自研究动作,练习,跌倒,再爬起来,就这样不断重复了许多年。
贺兰山:“那么,突然多我一个观众还习惯吗?”
看着他清澈的笑容,余鱻有些微怔。雨水滴答,贺兰山脸上也落了几滴,清清凉凉的,他也懒得去拭。
余鱻觉得他才是伞下的画,仿若一株寒梅,暗香疏影。
“当然。”
滑板场是他的一个舞台,台下从来没有观众。
某天观众席上突然出现一人,说想看自己的表演。这人看表演时的表情很有意思,又惊又惧又乐。
有观众的感觉其实很不错,他愿意为他表演。
“你觉得我最后那个后空翻怎么样?”
“哪个?超级凶的那个翻吗?吓死我了,”贺兰山感叹,“不过真挺帅的,佩服。”
余鱻说:“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成功完成u型场后空翻,之前都失败了。”
“……”贺兰山颇严肃道,“虽然我也觉得玩得爽最重要,但肯定不能不戴护具就乱试从未成功过的高难度动作啊,算你命大,要是真出大事了怎么办?肝脑涂地啊!”
余鱻心想,那就肝脑涂地吧。
最冲动的那一瞬他其实没想太多,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面对这唯一的观众,他要为他带来最好的。
“送你的。”
余鱻掏出一支小瓶子,他在口袋里默默攥了很久,瓶身已微微发热。
“嗯?”
这是一支香水瓶子,刻着余鱻的名字,是他的订制香水。
余鱻:“今天看你对订制香水挺感兴趣的,你可以拿这支玩玩。”
这话说的……香水能怎么玩?
贺兰山淡定地道谢接过,一手拿着香水,另一手偷偷摸着兜里的香水小样,有点心虚,但十分满足。
他明白此举没有什么暧昧含义,但还是雀跃得想学小李子走路。
洗完澡后贺兰山将香水往手腕上喷了点,然后立马钻进了被子里。被子中余鱻的气息也温热了起来,贺兰山闭上眼,感觉自己陷入了他的拥抱。
他有点舍不得掀开被子了,目眩神迷中,他将手探向下身。
二十二、晚星
余鱻忙着筹备新婚礼,俩人见面机会变少了。闲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