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丁点印象没有,犹疑着回:“没什么。”
泫滐没追问,月老惊出一身冷汗。
药下猛了……
月老以防漏出马脚要打道回府,笑着往墙根退:“那啥,我出来这半天好回去了,不能离岗太长时间。”
“既然已经旷岗半天,不如凑全天。”泫滐说。
月老警惕:“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在这儿陪你的小惜然说说话?”泫滐起了身,挑唇微笑:“你不是很喜欢惜然么?”
莫惜然呃一声望月老,傻乎乎问:“您老喜欢我还帮天帝对我下狠手?良心不会痛吗?”
月老:“e……”
泫滐捏着小瓶子闻了闻,了然道:“茶峰谷的花蜜。”
月老无法淡定,声音劈了叉:“你怎么知道!”
“老君竟有兴致跑十万里找女人喜欢的花蜜,很稀奇。”泫滐唇边牵过一抹富有深意的笑容,收了瓶子问莫惜然:“你喜欢这个味道么?”
莫惜然茫然摇头,不管吃的用的,她都不太喜欢很香或者很甜的东西。
泫滐似是无意问的问题,噢一声结束话题,余光捕捉到月老庆幸地呼出一口气。
“黎儿。”泫滐唤了一声。
莫惜然懵:“你又要出去?”
泫滐应声站在原地没动,月老伸出手又收回来,很是忐忑纠结。
没多会儿,黎儿出现在月老旁边,月老蹭地跳出去老远,到处找遮挡物。
黎儿懒懒看了上蹿下跳的月老一眼,闷闷不乐:“小爷爷叫我做什么。”
“在这儿待到我回来。”泫滐嘱咐完,回身之际变作一身翩翩白袍打扮,长发束冠,转眼消失。
莫惜然整个人看傻了。
泫滐穿白袍太禁欲,虽然她只看到背影,也禁不住感到惊艳。
黎儿不太高兴,沉重挪步坐到莫惜然身边垂头不说话。
莫惜然回神瞧满是阴郁气息的正太脸,不解:“你咋了?谁惹你了?”
“没。”黎儿微不可闻地冒出一声,阴郁气更甚。
月老在椅子后面抻头,悄咪咪带着椅子往门口撤,正当要撒跑腿跑的时候,听黎儿说:“我此时心情不好,你想清楚逃跑的后果。”
“……我没。”月老从椅子后面出来,直起身摆好椅子,抚掉不存在的灰尘解释:“我活动活动筋骨。”
黎儿伸出一根手指朝左撇,身子不动道:“来这儿老实坐着,不然我也想活动筋骨。”
莫惜然&月老“……”
于是乎,一米三宽的病床上,按照身高排排坐一神一仙一人,呈wifi符号状。
月老失落低头,黎儿失落低头,莫惜然也低着。
莫惜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要维持这个动作,朝左扭脸:“倒霉的人好像是我吧,你怎么没精气神。”
黎儿不作声。
莫惜然又朝右扭脸:“您老又咋了,他没说找您老算账,您怕啥。”
月老两道白眉一耷拉,说:“我已极力挽救,可身体不是我挑的啊。不算账能是裴君么,我很惶恐。”
莫惜然也是一阵叹息:“他干嘛非要纠结我变小了,我还是我啊。他一听长大我要长大就兴奋,我都怀疑他企图不良。”
“刚开荤又陷入吃素时节,换你能不着急?”月老幽幽说。
“……”莫惜然臊红脸,清咳道:“这有孩子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