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沾满血污,可能是女人的,也可能是男人的,而向司言正是这所关押各路牛鬼蛇神的监狱狱长,比手段和心狠手辣没有能出他右者,白手套掏白骨,黑铁鞭削皮肉,一脚下去欲断魂,冷情冷血似撒旦。
积恨是必然的,但是大多数人有心恨,没命还,人家可是安城有名的向家二少爷,祖上是做过元帅的,生来养尊处优,命格贵重,很少有人能算计到他头上。
当然,也有例外。
“向队,法院那边传信过来,说有人要告你。”
“告我?”
向司言摘掉手上的白手套,扔到一旁的盘子里,双手抄进警裤,步伐是说不出的气定神闲,听闻印天的话,面色未动,只是唇角偏冷,“罪名是什么?”
“强奸罪。”
印天纳闷,难不成不是那位冷美人图谋他家向队,而是向队自己霸王硬上弓,可向队不是避女人如蛇蝎吗?怎么会……
“强奸?”向司言脚步缓缓停下,好看的眉峰刚要挑起,一想到某件事顿时沉下去,眉眼深邃,暗透了的眸看不出情绪,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印天见状,背后一凉,忙道:“向队放心,起诉信已经被压下去了,不过,她似乎找了一个很厉害的律师。”
“让她告。”
姜南雅请假休息了两天,母亲故友蓝田玉来看望她。
安静而干净的私人公寓,不大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