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医院做流产。”白间收敛起那副志满意得的表情,脸上严肃起来,“而这座城市里,每家医院都有我认识的人,所以我一定会在你手术之前赶回来。”
陶醉哼了一声,置气一般地说:“那我去你找不到的地方流掉,不就好了?”
“不会的。”白间摇摇头,哂笑一声,“不管你人在哪,我都能找到你。”
“那当然了,满世界的人,只有你不认识的,没有不认识你的,想找个人,岂不是轻轻松松?”
“不。你不懂,陶醉。”他回过头,表情忧郁地看着她。
那是他第一次开口叫她的名字。
“等到有一天,你回忆起……”他的目光投向远处,注视片刻,戛然而止,又重新看向她,“罢了,没事了。”
陶醉不解,奇怪地看着他,想从他的眼底里探寻点什么东西出来。
白间则低下头专心系衬衫扣子,精致的黑色线条完美地包裹起他的上身轮廓——穿回衣服,他又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大钢琴家,瞬间和她拉开了好几个维度。
变得那么遥不可及。
夜晚,散去了白天的炙热,气温凉了很多。蛐蛐的声音也渐渐微弱了,微风吹过窗前的树叶,沙沙响着。
陶醉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脑海里一闪而过白间的脸,她才终于忍不住皱起脸,手臂挡在光线前,纵容泪水爬了上来。
她到底在幻想什么啊?
以为自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圣吗?
虽然已经做过无比亲密的事,也有机会在将来继续纠缠下去,可她毕竟不是他正经认识的姑娘,比不上他身边任何一个女孩矜持漂亮,根本没资格站在他左右。
她只是不幸被他选中,成为他猎捕到的新鲜猎物罢了。
没有感情基础,没有充分的了解,全凭做了两次爱,就想让人家喜欢自己尊重自己,这样的事连童话中都不会出现,更别说在现实了。
在他轻薄她的话里,她隐约猜到,他曾经有过很多女人,而现在她,也只是满足他性欲的发泄物,被他玩弄过了,玩腻了,就丢一边了。
想来,她最后的结局,就是沦落到七大姑八大姨嘴里,那一类被男人玩弄得丢了魂,最终还怀上野崽的反面教材了吧?
你猜新来的教授是谁? < 人形饮水机(1v1, h) ( 西裝暴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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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新来的教授是谁? < 人形饮水机(1v1, h) ( 西裝暴徒 )你猜新来的教授是谁?
有了这样深刻而富有教育意义的想法,陶醉决定,远离白间。
她这周的工资和之前存下的钱,已经足够她交学费了,陶醉和何烨商量好,这周过后要回大学上课,就不来教琴了。
新的一周开始,班主任在群里发的课程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