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的话,安下心,继续上他的课。
可连着几周下来,她根本看不出白间有找她说话的意思,依旧是一副陌路人的模样,搞得她不由得焦躁起来,在宿舍里闷头转圈。
“禾禾,我想找他问个清楚,他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陶醉撅起嘴,插着腰无比严肃,“是不是炮友,只能当面问清楚。如果这是他欲擒故纵的把戏,那我非得拆穿他不可!”
温禾见她气势汹汹的,也拦不住她,便任由她去了。
过几天还有白间的课,陶醉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就等他出现。
几场雨后,正式入秋,天气转凉,外出的同学也少了许多。
陶醉掐好了时间,却没算准天气,她站在配备给白间的休息室门前瑟瑟发抖,心里将白间诅咒了几千遍几万遍,连着把老天爷也骂了个惨。
她冻得嘴唇都青了,靠着墙边坐了下来,抱着双腿,望着远处。
模糊间,一个男人的身影闪进视线,陶醉揉了揉眼,缓缓站起身。
男人越走越近,陶醉这时候才辨认清他的面容,她朝前迈出了一步,却不想腿坐得有些麻了,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恰逢白间从她身边经过,不仅没有正眼瞧上她一眼,甚至还闪了过去,丝毫没有扶她起来的意思。
白间没有进休息室,头也不回地走向走廊那一边,陶醉忍不住喊了声他的名字,却不见他回头应她。
“白间,白间你等等……”
“白间,我有话跟你说,你停下……”
“白间,你混蛋,我让你停下你没听见吗!”
白间的步子突然慢了下来,身后追着他的陶醉也停下来,两人保持着三米的距离,谁也没有先动。
“白间……”陶醉嘴唇颤抖着,捏紧拳头,控制好自己的音调,不让它显得那么歇斯底里,“白间,你究竟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理我,把我当说丢就丢的玩具吗?”
白间没有回答,沉默着站在她身前。
陶醉见他不回答,又紧跟着逼问他道:“你要是不喜欢我,趁早说,别给我留什么念想,可以吗?”
白间依旧不回答,仿佛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陶醉有些忍无可忍了,一咬牙,骂道:“你聋了吗,说话啊!要找炮友找别人,别来祸害我啊!”
白间身子微微一颤,慢慢侧过身,眼里透露着郑重和严厉,一边朝她走,一边沉着声说:“陶醉,首先,我是你的老师,你应该尊重我,有些话该讲不该讲,你心里得有个数。”
“其次,我确实和你发生过关系,这点我不否认,介于你还是女学生,我有必要给你补偿。”
“最后,我对你是如何的,你也看在眼里,完全是普通老师对待学生的态度,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时,白间已经离陶醉足够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