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的扁扁嘴:“那位郑先生带了一个新的女孩儿,刚见面我都吃惊了,我还以为那是你呢,但是那孩子身上满是傲气,看着我的眼神也是冷的。”
林秋水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友好:“那么我就在斜对着的隔间吧,气氛应该不错。”
她并不是一个偷窥狂魔,然而观察这个新出现的角色现在变成了她的一种爱好,她更好奇林子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给她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新奇体验。
茶水在洁净的杯子中绽开,林秋水只喝了一小口,那是将苦涩的莲子煮碎去火的味道。莲子虽然苦,但是熬出去之后就变得平淡而沉静了,虽然没有,忽然间笑开了,她能感到他被那冰冷镜框所覆住的眼睛充满了冷意与莫名的兴味:“秋,子珍的衣衫被水垄湿了,借你家里的洗衣机用用。”林子珍的面容上莫名的浮起了惊诧:“您说谁的衣衫——”
几乎是瞬间,他的手指恶劣的碰了碰,那茶杯便倾身向着女孩子的的裤子上喷溅出水花,然而在地上打出了一个旋儿。
“够了。”林秋水皱了皱眉,郑之言的唇边的笑花绽开,竟然也有了些兴高采烈的意味:“怎么,同情心泛滥?”
林秋水冷冷的看着他们,也不去看林子珍眼中将欲下却倔强不下的泪花:“我是说,我的家中禁止出行,还是您把自己当什么人了。我还有事,少陪了。”
“这可不成。”郑之言不知道为何心思忽然恶劣了起来,就像是要同她耗上一样,向着林子珍敲敲桌面:“我可不能送衣冠不整的女人,要是你的未来同事不怜悯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