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也知道。可是保安厅那个厅长收受贿赂,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娘,这个世道,好人很难生存的。傅亦霆肯定有自保的能力,也能保护我姐。他在上海也不是一两年了,势力深着呢。”冯清安慰道。
李氏瞪着她:“你这丫头,怎么净帮着他们说话?那个傅亦霆给了你什么好处?”
“有件事,大概您不知道。之前您托人帮我找工作,后来不是日升有个秘书的职位给我了。您还以为真是您的那个朋友神通广大吗?其实是傅亦霆找人安排的。他是真的心疼我姐,所以连我们这些家人都愿意照顾好。您就接受他吧,好不好?”
冯清将工作的事情和盘托出,李氏十分意外。她先前是完全不知情的,还给那个介绍工作的人买了一堆的谢礼,难怪人家都不肯要。但转念一想,安排一个工作而已,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就想让她把宝贝女儿交出去,实在说不过去。
李氏推了一下冯清的脑袋:“你这嘴,能把天说破了去。反正我得先见见他,别的再说。”
冯清笑眯眯道:“您愿意见他就好。明天就跟我姐定个时间,让他来家里吃饭,怎么样?”
李氏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躺了下去,拉上被子,说道:“睡觉。你把灯给我熄了。”
冯清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大半,也不再吵她,熄了油灯出去。
这一夜许鹿连梦都没有做,大概是体力消耗太多,睡得很沉,第二天还是包妈来叫门。
“大小姐,八点了,今天还去工厂吗?”
许鹿醒转过来,窗外阳光明媚,她伸了个懒腰,应道:“我这就起。”
她坐在床上,转了转脖子,腰跟下身有一阵阵的酸疼感。昨天的事情好像梦一样,直到她看见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才能证实那一切都是真的。想起傅亦霆叫她的那声“傅太太”,她忍不住露出笑容。
她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到堂屋里吃早饭。李氏和冯清都在,她说了声“早”。
冯清正在看报纸,一边喝豆浆一边说:“姐,苏曼死了你知道吗?”
许鹿把报纸拿过来,只见上面有大幅的版块介绍,昨日苏曼在自己的公寓坠楼身亡,死因疑是吸食了过量的大烟,产生幻觉,自己从阳台跳了下去。事发的时候,有很多人都看见了。而且公寓里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刚好查到苏曼,苏曼就死了。这死得也未免太蹊跷了。
报纸上只报道了苏曼的生平还提到一些跟她有瓜葛的人,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