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似乎根本没有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他们便各怀心思地坐下了。
许鹿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刚刚说到以后工厂的分工问题。一个穿着暗格西装,嘴唇上留着胡子的男人懒洋洋地说道:“请问傅太太,您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指挥我们这些人做事?若是仗着傅先生是您的丈夫,那干脆让傅先生来经营,我们不想听一个女人的。”
“杨先生!”王金生开口喝道,“请您说话客气点。”
那姓杨的拍案而起:“如果当初傅亦霆跟我说,这纺织厂是他要送给女人玩的,老子才不会把这块地卖给他!现在要我做工厂的理事,怎么,我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别他妈拿傅亦霆来压我,当初若没有我杨文全拉帮结伙地照顾他赌场的生意,他能有今天?”
许鹿也站了起来,手撑在桌面上:“杨先生是吧?请问我先生买下这块地,给你钱了吗?如果给了,就是你情我愿的买卖,现在让你当工厂的理事,让你参与分红,是情分,不是你的权利。我看没有搞清楚的人是你!”
“你,你……”杨文全瞪大了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
“合同书上白纸黑字写着我是这个纺织厂的所有者,所有的决策权便在于我,跟我先生无关。我对你们客气,是因为我先生跟各位多少都有交情和渊源,看在他的份上,我可以忍。但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只怕那些交情在我这里就不够用了。”许鹿扫了另外几个理事一眼,继续说道,“我来经营纺织厂,绝对不是玩玩,也想让大家都赚钱。杨先生想一起赚,就坐下来好好听完我说的话。如果你觉得我没那个能力,门就在那边,随时可以走。”
她说完,就径自坐了下来。王金生给她的资料上写得清清楚楚,这些理事里面,就属这个杨文全来头最大,而且因为跟傅亦霆的交情久,颇有几分托大。把他搞定了,其它人自然也不在话下。
杨文全现在的生意全靠傅亦霆,谅他也没那个胆子敢走出去。
杨文全万万没想到,这个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竟然还是个狠角色。起初,他不过就想吓吓她,来个下马威,把她弄得知难而退了,跑到她男人那里哭鼻子诉苦。他就可以顺便告诉傅亦霆,女人不是做生意的料。
哪里料到,被她反将了一军。
他今天如果走出这个门,等于主动放弃了当初投资纺织厂的那笔钱,今后也不会有任何分红。更关键的是,如此一来,等于与傅亦霆划清界限。傅亦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