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以后别再做害她担心的事。”
熟睡的少女毫无防备地倚在他怀里,甚至无意识地往里拱了拱,寻求着最舒适的姿势。
薄幽托住她的脑袋,往胸口靠了靠,又抬眸对季凌说:“虽然不清楚你是因为什么事而不理她,但你最好尽快跟她说清楚,她因为你的事情,最近情绪都很低落。”
季凌身形一颤,压在身侧的拳握得更紧。
“是我不好”
薄幽淡瞥他一眼,没有多问,抱着容月走了出去。
诊所外清冷的风迎面吹来,他将盖在她身上的外套又往上拉扯了几分,把她的头牢牢包裹住。
怕施展轻功动作太颠簸,薄幽选择抱着她走回去。
此刻是凌晨时分,街上空无一人,只有一盏盏路灯和头顶悬挂的明月陪伴着他。
颈窝里是少女湿润的呼吸,将他的心也吹得潮湿了几分。
在夜安的时候,容月所有的关心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就像是冰天雪地里,一抹独属于他的温暖。
可到了这里,她关心的人就变得多起来。
接到电话的时候,她因为季凌而方寸大乱,甚至连一丝多余的目光都不曾分给自己。
薄幽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声音回荡在无瑕的夜色里——
“容月,只看着我,可好?”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容月下意识地就喊了一声:“季凌!”
抱着胳膊坐在她旁边沙发上的人,猛地掀开了眼帘。
墨玉的瞳仁迷蒙了一瞬,很快清醒过来,他站起来,安抚道:“季凌已经没事了,他醒后我让他自己回去了。”
容月掀开被子,去摸床头的手机,想给季凌打电话问问情况,被薄幽扣住了手腕。
她不解的看向他——
凉薄的唇紧紧绷着,眼底有复杂的情绪百转千回而过,终是什么都没说地放开了她。
容月敏锐地察觉出他心情不好,她放下手机,赶紧问:“怎么了?”
“无事。”
薄幽掩下自己翻滚的情绪,起身离开了容月的卧室,他走到客厅的窗前,迎着清晨熹微的光,伸出右手,低眉看着自己的掌心,神色复杂。
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她不过是给季凌打电话问问伤势,他却气闷到起了一丝无名火。
练剑,讲究的是平心静气,如今的他,倒是白费了这十几年的苦心修炼!
心烦意燥地下楼给她买早点,回来的时候,容月刚好放下手机。
薄幽见她眉间一片轻松之色,知道她已放下心来,心情也跟着明亮了几分。
容月咬着油条,含糊不清地说:“还好季凌爸妈昨晚有事不在家,不然他可免不了一顿揍,这小子,小时候是只鼻涕虫,成天躲在我屁股后面哭,现在出息了,到处打架!你是不知道他小时候可萌可软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眸光清亮,神采飞扬。
薄幽不想听她和季凌之间的事,把豆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