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轮番轰炸,小花,小草,张婶儿各个都是八卦精灵,散播着同样的病毒。
他都烦死了。
“张婶儿,你不能这么偏心啊!我这帮你干这么多活儿,怎么看不见我好啊?”
张婶儿笑起来,笑出深深的鱼尾纹,“你啊,就别惦记小卫了。婶儿有好的给你介绍啊!”
张婶儿往他肩上拍一拍,带走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他就这么可笑么?
郑峻是个越挫越勇的人,元气满满,阳光向上。他的字典里没有失败,失恋算什么,不到最后关头,指不定谁会赢。他有的是时间。
葱花在他手下欢快地飞舞,他感觉自己真是个优秀的厨子,更是个优秀的男人,人见人爱的男人。只不过他的刀总是狠狠地砸在菜板上,砸出深深的刀痕,不需多久,菜板就该断了。
断就断,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人也是一样的道理。郑峻兀自笑起来,苦苦的,自我嘲笑吧罢。
欲望很可怕,一旦开了闸口,瞬间泄-洪。
清晨,卫澜原本要与郑峻上山挖菜,被肖烈抢了先,拎着她的胳膊就走。卫澜挎着一个菜篮子,被他拉得踉跄,“你干吗呀?”
“郑峻还没起来。”
“我们说好的——”
“——你们俩背着我,说好什么都不作数。”
“喂——”
他一个冷眼飞过来,卫澜闭嘴了,莫名想笑。
卫澜被肖烈拉上山。两人埋头苦干,肖烈还算有点长进,终于知道了曲麻菜长啥样,一个都没挖错。
“早这样不就完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卫澜有太多的风凉话可以唠叨,嘴里念个不停。肖烈一声不吭,卫澜好奇,回头,他站在她身后,沉着脸,手里一把铲子!吓人!
“自己懒,还不许人说了!”她冒死批评。
菜挖半路,卫澜忽然被人扛起,奔着矮棚就去了。
肖烈像是挨了饿的猛兽,在她身上吃个没完。
俩手被他绑在一起,花布衫碎了,麻花辫散了,身上沾了许多泥,在那气垫上颠簸。他实在有些过分,卫澜几次求饶,都没成功。他铁了心狠狠折磨她,逼她喊,逼她叫,逼她说了许多话……
从棚里折腾到外面草丛,又从草丛折腾到山间小溪……
他挺利索,独独搞得她衣衫不整,随时都能暴露在山间穿行的务农者眼前。
他喜欢看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喜欢看她放下一切虚伪姿态,或醉生梦死,或苦苦求饶。
兴致一来,任何东西都能成为他的道具。卫澜已经无法直视那些日常用品。
下山时,天已经黑了。菜篮子挎在肖烈手中,卫澜什么也没拿,身上穿着一套肖烈的粗布衣裳。她一言不发,感觉很累,肖烈却总逗她。
在性-事上,她输得一塌糊涂。每一次他都好端端地人模狗样,她却搞得狼狈不堪。
卫澜藏在他身后,受他掩护回了木屋。紧跟着他,几乎贴身而行。
“木屋的人谁还不知道咱俩怎么回事,掩耳盗铃。”
肖烈拎着菜篮要去厨房,被卫澜一把揪住改了路线,直到她房间门口。
她好像抬不起头了,低着脑袋进门。
这样怎么行?
肖烈撑住她的门,“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