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对她讲过,男人不舍得碰她才是珍惜,中恒那叫什么,猴急,得了手还得了。卫澜当时一片茫然,一边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一边觉得中恒不会是那种人。
时间啊,是最考验人心的东西。渐渐地,中恒的心思暴露得清楚了。认识得多了,才发觉这人并不像她想得那样,但毕竟这么多感情,还是舍不得。谁还没个缺点呢!
说来也怪了。如今她与肖烈在一起,路程是相反的。
认识得越久,越发现肖烈不像个魔鬼。每当他套上他钟爱的白衬衫时,亮眼的白,天使的白,在他身上显得那么美。
她当然不会傻到去相信这个男人会爱她。所以说,身为一个有经验的情场老手,他太完美了。
不碰她,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因为珍惜她,一个是因为戏还没开场就玩腻了不划算,他毕竟花了那么多钱。第一种当然不可能,她还不至于那么自作多情。她倾向于第二种,但会不会有第三种……
她问了个傻傻的问题,什么答案都是逢场作戏,何必要问!
卫澜,你傻呀!
出神间,肖烈忽然抱起她。
她媚眼相望,一刻不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给他一个微笑。
肖烈把人抱进浴室,“水是热的,泡一泡。”
他专注地往木桶里注水,试水。袖子卷上去一半还是湿了。多么温柔体贴的男人。
试了试水温,他说:“进来吧。”
他一回头,卫澜就把目光收回,乖乖踏进木桶。肖烈扶着她,直到她稳坐进去。
往她身上浇了几把水,他问:“温度可以么?”
卫澜点头,“可以。”
她看着水面,他看着她。
他的手指有一截儿浸在水里,离她还远着呢,她像被点了穴道,动不得。
沉默,像是拒绝的同义词。
肖烈不喜强人所难,“别勉强。”
“不勉强。”卫澜看着水面,很笃定。这句话像是早就准备好的。
她身子一矮,滑进水中,把自己埋进温柔漩涡。
这个晚上,他们坦诚相见了。用最直接的肢体语言。
卫澜望着天花板,感觉浑身都在颤抖,燃烧。连同她的羞耻心,要堕落向极致的欲望,一起跟着他狂奔,狂奔到飞翔。
她闭上眼睛,无法思考。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去他的!她要这一刻的癫狂,她要这一刻的放纵,她要这辈子唯一的一次随心所欲!
两人都已被欲望驱使,横冲直撞。
肖烈望着她,近在咫尺,望进她的最深处。
他在缓慢地向她进攻。卫澜眉头紧锁。
他停下来,“怎么了?很疼?”
她摇头,痛苦微笑。他放缓动作,轻轻地给她痛苦与快乐。
某个瞬间,有种奇怪的念头冲进脑海。肖烈心惊,轻轻抚弄她汗湿的头发,抚平的紧锁的眉头,“对不起。”
这是她的第一次!
在这样的时刻,他们的身体坦诚极了。一丝一毫的谎言都没有过。
眼睛看着眼睛,手握着手,呼吸应着呼吸。她在他的凝望之下,乘着海浪颠簸。他望尽她的最深处,走进她的最深处,那里一片清幽,美极了。
说她练得差不多了,那都是夸她的。耐受性太差,没多久就缴械投降了。
“生日快乐。”在她迷离沉醉之时,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