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女儿也一直没露面,只有娘家人跟着张罗后事。肖扬被莫名力量支配,来了。
他在水晶棺前头磕了三个头,打着女儿朋友的名头来守灵。
或许,母子之间总是有某种感应的。
守灵这天肖烈电话又来了。
他说他和卫澜在市区住了几天,然后就回木屋了,还问他这边怎么样。
肖扬撒谎说一切都好。为了装得像一点,他开始八卦。
“哥,你和卫澜时间也不短了,怎么打算的?”
“爸妈又给你下任务了?”
“不是,这回真不是。”肖扬竖起三根手指,“我是觉得遇见合适的试一试也不错。”
两人聊了十分钟。
肖烈莫名其妙又问了一遍,“你那边没事吧?”
“我?我没事啊!”他硬撑着撒谎。
“哦,有什么困难跟哥说。”
肖烈从没与他这般讲话,他挺不适应。
兄弟俩虽说不是亲生的,但人与人时间久了,总会有些奇妙的时刻。就比如此时,肖烈心里总感觉有点什么事。
“奇怪。”
“什么奇怪?”
电话里安安静静。肖烈正在挠眉毛,被一股莫名情绪驱使,连着皱眉,心里不安。
“没事了,我先挂了。”
许是昨晚喝多了酒,一夜没睡的缘故,肖烈感觉很累,胸口也闷得慌。
讲完电话他就去补觉了,他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梦见那个红薯摊,梦见那个女人。他张口叫妈,女人没答应他,推着车就跑了。
肖烈去追,发现自己是八岁身躯,跑不过她。
他大喊:“妈!妈!”
那个女人头也没回。
就算在梦里,也不能跟他拥抱,甚至说上几句话,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再后来,他梦见了静荷。
她只是对他笑,一点也没有恨他的样子,对他笑完了就走了。
睁开眼睛时,他睡在自己的床上。被子里很暖。
有个人影在窗前晃动,仔细看清楚,那是卫澜。
她穿着他的白衬衫,正在摆放早餐。
肖烈被烈酒搞得头痛不堪,好像被人扒了一层皮。
“醒了?”
她扎着马尾,额头有细细的绒发。
“昨晚你和郑峻喝大了,郑峻现在还没醒呢,半夜吐了好几回!”
肖烈爬起来下床。
“刷刷牙就来吃饭吧,要凉了。”
肖烈在她的催促声中进了浴室。
冷水扑脸,清醒了。镜子里的他盯着他看,像另一个人。他想起自己八岁时的样子,想起那个不肯认他的妈妈,想起门外这个与他倒数过日子的女人。
“肖烈,你还好么?”卫澜在敲门。
肖烈看着自己,“很好。”
门口静了一会儿,“出来吃饭吧,凉了。”
“来了。”
卫澜一直等在门口。还以为她等着用厕所,但她只对他微笑,“早。”
媚眼一双,万种风情。到了这种时刻,她还能保持风度。
他大醉一场,一夜无眠。倒显得像个失恋的情种。
情种就情种吧,也没什么丢人的。
“我和张婶儿大早上出去挖菜给你吃,够意思吧?”
她分给他一双筷子坐下来,“吃吧。”
他那番表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