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盈盈一握;他看自己的双手,比划出一个圈,应该是这么细。
如酒脱完了,迈着步子走向浴缸。两条细长美腿交叠之间,一丛黑颇为诱惑,隐隐翻出嫩粉润泽的边缘。
杜闻星眸蓦然一沉,伸出中指看,不知道这根能不能塞进她的小穴里?
他的呼吸声愈发加重,俊雅的脸上浮出欲望,右手拉开西裤的拉链,将里面深灰色的四角内裤拉向一边,一根笔挺粗长的性器直直地从裤门跳出来。
杜闻连腰带都没解,就这么纾解开来。他右手上下撸动,星眸眯成缝看已经泡上澡的如酒。想象着她紧致温暖的小穴将它绞住、胳膊勾住他的后颈,欲拒还迎:“哥……哥,不要啊……”
足足四十分钟,如酒洗完了澡,杜闻堪堪释放了一滩浊白。释放过后的阴茎刚软了下来,就又被欢快地往自己身体上涂着润肤露的如酒勾得肿胀起来。
杜闻没了自慰的兴趣,匆匆洗了冷水澡了事。
第二天早上,如酒起床洗漱完毕,杜闻已经坐在餐桌前边看报纸边吃早餐了。
如酒扬起笑道:“哥,早上好。”
“早上好。”杜闻从报纸里抬起头,漆黑的星眸一瞬不瞬地将她从头看到尾,而后垂眸给她倒了杯牛奶。
“谢谢哥!”如酒拉开椅子在杜闻对面坐下,拿起温热的三明治大快朵颐起来。
在如酒心里,杜闻是天神一样的存在。杜闻是她同父异母哥哥,尽管只年长她六岁,但是沉稳有度。自从三年前他们的父亲病逝,尚未大学毕业的杜闻便揽起家中大梁,不仅将父亲留下来的公司治理得井井有条,还把如酒抚养成人。
“哥,我今天放学晚点回来。”如酒吃着吃着想起了一件事。
杜闻鼻梁上的平光镜一闪,平静问:“去干什么?”
“补习啦,我成绩太差了,再这么下去连三本都考不上了……”如酒有点不好意思,自家哥哥成绩好得不得了,偏到她这里就是一塌糊涂。
杜闻从不过问她学习上的事,但不等于不知道她成绩差。他笑了声,鼻音性感:“没事,我会让你有学上的。”
“哎呀哥,你好讨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