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再插你。”杜闻毫不眷恋地把如酒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打开花洒,微凉的水一下打在她身上。
如酒迷蒙地一机灵,才发现杜闻已经抱着她走进了卫生间。水已经打湿了自己的头发,滚进自己红肿的穴里,将那火辣辣的燥热压下去一些。
被操干得出窍的灵魂归位,她看见自己俊美的哥哥站在面前,胳膊上的血往下淌,肉棒狰狞地探出头,上面水光淋淋。
是她的水。
如酒浑身的力量被抽去,整个人贴着瓷砖滑落到地上。
杜闻却一下把她拽起,拿起一块毛巾粗暴地给她洗,所到之处都留下通红的印记。他像疯了一样地摩挲,唇间低咒:“陈如酒,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浴室况。
如酒没想到赵朝仁进来,惊讶地放下筷子:“赵叔叔?”
“阿闻让我先给你看,哪儿伤着了?”赵朝仁对如酒还是温气的。
“……我没受伤啊。”如酒并拢双腿、眉心微拧,她担心赵朝仁看出她刚经历过一场激酣的性事。
赵朝仁还是简单地给如酒做了检查,身上除了软组织挫伤确实没有大碍。
“您快给我哥看看吧,他中了枪,刚才伤口又裂开了。”如酒咬咬下唇,到了还是关心起杜闻。
赵朝仁放下心来,又嘱咐了两句才出去。
半个小时后,赵朝仁开始给杜闻取子弹。
子弹在体内已经有一段时间,浓黄的组织液渗出,混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很是可怖。
赵朝仁划破子弹周围的烂肉,在溃烂之中用镊子将子弹夹出。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