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暗哑难耐,不过随着嘭地一声关车门声,顾子燊出去,空气安静却躁动。
如酒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双颊,快速换上顾子燊给她买的衣服。白色的伞裙,外加一双浅樱色的玛丽珍鞋。
换好衣服,如酒下车,发现顾子燊和邵也玄在不远处交谈着什么。顾子燊神情淡漠,邵也玄咬着半截烟,笑得很是阴鸷痞气。
如酒心里一沉,哥哥不知去向,子燊又跟邵也玄这个纨绔少爷不知在预谋什么,难道……子燊会对哥哥不利?
没容如酒多想,顾子燊看见了她,并过来抱住她。
邵也玄扔掉烟头,带着他们到了机场的私人飞机停机坪。
宽敞平阔的坪上停了一架邵家的私人机,此时正严整待发。
邵也玄把他们两个送上飞机,罕见地没多废话,只道了句“到了联系”。
飞机乘风而起,如酒转过头看湛天白云,心中却犹如被塞进了蓬软的棉花,堵得很。
半晌,她才问:“子燊,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现在才想起来问。”顾子燊从ipad上花花绿绿的k线中抬起头,笑意盎然,“咱们去邵家的一个私人岛屿度假。”
如酒点点头,忽地泫然委屈,问:“你,你为什么跟记者说你想去k大?”
“……”如酒话题跳得太快,顾子燊默了会儿说,“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如酒眼皮儿更红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现在贵为状元,我……我,我们还是分手吧。”
“陈如酒,你再给我说一遍?!”顾子燊怒气像决堤一般,但当视线碰到她皱巴巴的小脸,气势自动削减一半,他不看她,生硬地低吼,“不许哭!”
“呜!”他这么一说,如酒蓄满的眼泪开了闸,淙淙泪水像小溪一样,涓涓不绝。
顾子燊冷着俊脸,翻来覆去就会说“别哭了”和“乖”,如酒不买账,又呜咽了一会儿,含着泪花睡着了。
见如酒红着脸睡过去,顾子燊松口气,请空姐拿来薄毯,给如酒盖上。
两个小时后,私人机抵达了东南亚的私人岛屿。
这座海岛在几年前被邵家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