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用的什么啊?味道有点奇怪诶。”
“这瓶。”顾子燊长指把那瓶送了过去。
如酒伸出两条雪臂,拿着瓶子定睛瞧。看了一会儿,她火冒三丈:“顾子燊!你赶紧把我头上的东西给我洗掉!”
正巧也洗得差不多了,顾子燊从善如流地洗掉,又虚心请教:“这是什么东西?”
“是……是洗阴液啦!”如酒又娇又羞,她觉得顾子燊一定是故意的!羞愤之下,她一下站起来,撩起大片泡沫攻击顾子燊,“你好讨厌!”
软绵绵的泡沫根本不具备攻击力,但眼前被白沫似盖非盖的玉体却是致命的杀器。
少女肌肤赛雪,白色的泡沫却完全没盖住重点部位:只遮住乳晕,却露出整颗乳粒;阴毛成缕染成白色,偏巧那粉嫩莹润的穴瓣一览无余。
顾子燊嗓子和胯间疼到说不出话,他嘶哑地挤出几个字:“那正好洗洗阴。”
不等如酒摆出防御姿势,顾子燊风一般扑过去捏住她的小腰,手里是重新挤好的洗阴液。整个手掌堵在小巧的穴外,沿着小缝涂抹。
“呃啊!”下体蠢蠢欲动的异物让她直抽气,“你狡诈!”
顾子燊不语,让她直接感受他的“狡诈”!
他的动作粗鲁却又透出点点温柔,前后认真地给如酒搓洗,指尖力道正好,不仅洗得干净,也让如酒咿咿呀呀地泌出一股淫水。
淫水自动流出,冲掉少许洗阴液。
顾子燊打开花洒,水流冲掉穴外的混合物,粉粉哒的小穴重见天日,豁开门润润地欢迎他。
顾子燊和它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唔!净瞎说!”如酒气息不匀,“今天下午……你还看见了呢。”
“那看得不是正脸。”顾子燊煞有其事,抱起如酒放在盥洗池上,温柔地和她接吻。
盥洗池的高度和顾子燊的腿一样高,隔着刚才被如酒弄湿的内裤,雄赳赳的男根要破内裤而出,气昂昂地叫嚣着一插到底。
但主人却很有耐心地进行着自己的前戏。
如酒早就情动得不可思议,陶瓷盥洗池边缘把她的屁股硌得好疼,冰冰凉凉的质感让她穴内下意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