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示意她喂他。
如酒脸红红地嗔了一声,洒上孜然辣椒面,又呼了呼,喂到他的嘴边。
“咳……”
如酒喂得相当认真,张特助一行走到他们的小摊子边儿上,她还没有反应。
无奈之下,张特助咳了声,吸引了如酒的注意力才道:“如酒小姐。”
如酒还是吓了一大跳。
她瞪着溜圆的大眼看张特助,先是惊喜,尔后全然熄灭,嗫嚅着:“张大哥,你怎么来了?”
顾子燊全身呲呲地冒着冷意,像是被撒了一大把干冰,气氛瞬间凝结。
如酒小心地抓住顾子燊的手,挠他温凉的掌心,这时,张特助不畏严寒,已经恭敬开始说明来意了。
“如酒小姐,顾先生,杜总派我将您二位接回去,他有要事要当面说。”
顾子燊讥讽开口:“什么要事?”
“有关……您跟如酒小姐的身世。”
赵朝仁有一阵子没去看杜闻和如酒了。
电视上关于杜氏制药的新闻反反复复地播出,从最初的滥用有害成分,到最近的申请有关部门检验,并没有使用违禁成分。杜闻又上了一档电视节目,将舆论遏制住,力挽狂澜。
电视上的杜闻俊雅有型,银灰色的西装笔挺可信,颈间的酒红色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他脸上适时地挂着温和的笑,道:“医院的检查结果已经公示出来。正所谓‘是药三分毒’,我司该药的主要成分gpr97基因的确对哮喘有很好的疗效,但它确实会损害到其他健康细胞。就像化疗一样,它遏制癌细胞扩散同时也会有其他不良反应。”
这时他话锋一转,黑眸全无笑意,噙着温柔的暴戾:“‘不如故’这位学者说得亦有道理,改日也请您到公司小坐,当面洽谈。”
事情就此停住,舆论像疯了一样夸赞杜总颜值,关于gpr97基因的危害反倒提及的人不多。
赵朝仁见事情翻篇,给杜闻打了通电话,请他和小酒出来吃饭,权当这段时间以来的抚慰。
杜闻声音淡淡,回答:“如酒和同学出去玩了,等她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