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绷紧。
如酒在他的怀里老实不下去了,贴近他的耳畔,娇哝道:“你为什么今天才说?”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杜闻全应下来,唇轻颤地印在她的发际。
心砰砰砰地跳,他脑子很乱,紧张之中他居然想着要好好犒赏下张特助,给他出了表白这个这么好的主意。
杜闻保持着半蹲在地上的姿势,如酒挣扎着要出去,他放开双臂,让那娇娃跳了出去。
如酒衣衫不整了,出门前穿的百褶裙卷到了翘臀上,她也不整理,就这么坐到大片玫瑰花旁边,拈花闻:“哥,你坐上来。”
杜闻推了推眼镜,立起颀长的身姿坐到她旁边,抬起手把她的裙子捋平,炙热的手掌拂过一阵战栗。
可是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偏过头静静地看她,眼神沉静爱怜。
如酒第一次回视杜闻:从前她不在意,之后是没办法直视,现在她放开了,倒是能坦然地看他了。
隐忍到出内伤的爱意,温柔到小心翼翼的爱意。
他伪装得太好,披着亲情的皮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心。之后她是害怕的,就因为她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她可亲可敬的哥哥摇身一变成了性欲狂魔。
但这一切,只不过一个“爱”字。
她从小没有见过杜闻把女朋友带回家过,难道说他喜欢自己到这个地步?
如酒心中微甜,放开所有的顾虑,道:“阿闻,你吻我。”
杜闻眉头一蹙,看她笑得豁然又甜蜜,揽过肩膀,向她确认:“你同意我了?”
见她不吻自己,她只好嘟起唇去找他的。
“小酒……”杜闻不着痕迹地推开如酒,动作十分熟稔,像是拒绝过无数女人,“你同意了吗?”
“……”如酒窃喜地头疼,正想继续厚着脸皮亲他,杜闻却径自垂下头吻上她柔软的唇肉。
如酒瞪大杏眼,杜闻却用情地吻着,舌尖放慢动作扫荡她整个口腔。舌苔粗粝而柔韧,搅得她天翻地覆、口舌发麻。
被那道明亮到吃惊的视线一直注视,忍无可忍,杜闻用手蒙上她的眼,拉下她的小腰往地毯上一倒。
奈何如酒重心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