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出声。
他吻得深情又有点色情,分不清是谁的口水在两个人口中渡过,如酒被吻得晕头转向,眼见口水就要流出来,杜闻搅过口水,喉头上下一滑,性感诱人的吞咽声在二人之间尤为清晰。
如酒本就红彤彤的耳朵更红了,双腿偷偷夹紧,她扬拳打他,气息不稳地娇斥:“你好恶心……”
杜闻连连啄她粉润微肿的双唇,叼住她嫩嫩的一点舌尖:“我好爱你是真。”
轰隆!
今晚他第二次表白了!
如酒浑身上下更热了,也有点兴奋,无意是杜闻点燃了肉欲的火焰。
她摩挲着腿心,热乎乎地:“阿闻,你来。”
她说得不清不楚,动作却是直白憨然。小手拉下在自己耳朵上作妖的修长大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又摘下他鼻梁上的平光镜,她开始笑。笑得轮廓不大,却魅惑得像小狐狸,又像窗外明亮清纯的圆月盘。
杜闻俊雅的脸完完全全地展露出来,整张脸惊艳的冲击,虽然被不明不暗的壁灯中和了一些,却依然深邃绚丽如星空。
他眼睛一眯,戳了戳她柔软的唇,装作不懂:“小酒要什么?”
“……”如酒不说直接做了。
她翻身把杜闻压在身下,有点发了狠——这是第一次,也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她曲起秀长的腿按住杜闻的腿,把他的西裤连带着内裤都一把扯掉,露出黑丛间那粗长已经勃起的阳具,伏蛰、充满荷尔蒙的阳刚之气。
如酒没理那根朝气勃勃的玩意儿,低头啃噬杜闻下巴上的那条浅浅的沟壑,忍着巨大的羞意,她牵他的手伸进百褶裙下,放在底裤旁边,小声说:“给我……扩扩。”
18x别(下)
杜闻十分听话。
他指尖刮过细软的阴毛,找到那蜜液的源泉。那么细窄的一条小缝,紧紧地闭合着,手指刚插进去一个指关节,无数张小嘴柔情蜜意地吸附过来,湿嫩嫩的,又软又紧。
他慢慢地又进去一截手指,转圈着扩着,如酒受不了这种暧昧的折磨,她把身子俯下得更低,一只手撑着自己,另一只胡乱地在他胸口挑逗,口中说:“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