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就往小穴里塞。
纵然高潮过后的甬道里很是湿润,但杜闻那么粗硕的一根贸然顶入,如酒被撑得喉头发硬,贝齿咬紧下唇,握着她一手堪堪拢住的巨物,忍着撕裂的痛又吃下去了一截。
“小酒!”
杜闻一把抓下脸上的裙子,长臂一伸将如酒悬空抱起,那处骤然失力,美妙的丝绸感凝住般套住他硕大的龟头,紧窒、热切的媚肉齐齐而上,绞得他瞬间又胀大三分。
杜闻强忍着奋力插进那妙处,手摸索着探了探花穴,滑腻腻的淫液流得满处都是,他捻了一些看,倒是没有出血。
如酒嫩如羊脂的胴体略略发抖,杜闻就这么举着她不上不下,肉棒依然横旦其中,手指灵巧地在旁边勾弄,刮过花唇里的痣,指节蹂过她渐渐硬起来的花核。
“唔,好舒服……”如酒放松下来,翘着嫩生生的细腿,“哥哥,好阿闻,你全进来吧,我受得住。”
闻言,杜闻扶着阴茎层层推入,如酒弹性的小穴儿饕餮似的把全部吞下。两丛卷曲的毛殷殷相贴,温柔地刺弄着对方。
“呃啊!唔!哥哥,小酒的好哥哥……你,你快点!”如酒叫得销魂,脚趾全部蜷起,杏眼里满是欲望,不见平日的清澈朗然。
杜闻全然不急,他本就不是猴急的性格。之前对如酒那样狠,是因为被顾子燊捷足先登。
现在杜闻想得明白,他比顾子燊多吃了好几年的盐,还怕赢不过一个乳臭小子?
于是,他的律动的频率依旧慢吞吞,九浅一深,深的那下也仅仅是半根没入。插在如酒腋下的双手也老老实实,丝毫不碰荡来荡去的美乳。眼神专注得可怕,柔情蜜意地只望着那小人儿爽得眯起的眸子。
“哥哥!哥……你好坏!你真的好坏!”如酒被刻意拉长的温柔折磨得直蹬腿,急得眼角粉红、沁出泪花,“你用用劲儿可以吗?小酒好痒,呜!”
杜闻稍稍加快了点速度。
“啊!”如酒受不了了阿茶/,他这种抽插起不到任何缓解的作用,引得她整个花穴处处是火!
她猛地挣脱掉杜闻的控制,整个人跌落下来,胸前的顶端痒得不可思议,她发了狠自己挤了挤,然后把它们放进杜闻的唇边,诱哄:“哥哥,你咬一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