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
几天之后,赵朝仁被院里安排去外地学习。
如酒没跟杜闻和顾子燊说这件事,可到了医院却发现他们东西都收拾好了,一副准备出院的架势。
如酒忙问:“这就要出院了?”
杜闻笑意淙淙:“医生准许了。”
如酒去问他们俩的主治医生,果然得到了同样的说法。
再回到病房门口,顾子燊站在门外,杜闻整装待发坐在轮椅上,身后是张特助给他推轮椅。
如酒跟不上这么快的节奏,直到电梯停到了一层,她才问:“去哪儿?”
顾子燊看着她道:“去赵朝仁那里。”
如酒张大嘴:“咱们——仨?”
两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又同时别开脸,不情愿地“嗯”了声。
到了赵家,张特助前前后后把事情全料理完了,还叫了一桌子菜庆祝他们出院。
如酒心中一直紧绷的弦松了下来,一不留神红酒喝多了一点,但远远没有到喝醉的程度。
不过却相当安眠,饭后她就去睡觉了,一觉醒来,已经是黄昏落日。
她睡在自己的床上,两侧是两具修长结实的男人身躯,他们散发出暖烘烘的热气,在这个炎热开着空调的夏季,却熨帖得紧。
22三人行(中)
如酒动了动身子,身边的顾子燊很快醒过来,朦胧的音腔没了平时的清冽:“醒了?”
如酒“嗯”了声,她坐起来熟练地把顾子燊扶正,又往他的背后塞了一个靠垫,例行般地问:“胳膊还疼吗?”
这话她天天问,也不嫌烦。
当然,顾子燊也不恼地回答:“还行。”
还行就是疼了,如酒皱着秀眉。
杜闻被他们的声音吵醒,眼睛还没睁开,胳膊搡开顾子燊,先一步把如酒拢进怀里。
顾子燊看得清楚,哪能如他所愿,长腿飞快地一拨杜闻受伤的髌骨。后者吃痛一缩,如酒娇呼着在半路上停下来,顾子燊委屈巴巴地对她眨眨眼:“如酒,你哥打我。”
如酒大脑还混乱着,下意识觉得老奸巨猾的杜闻的确有可能欺负无助的顾子燊,于是没搞清楚情况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