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心顶入,让如酒适应了自己的存在之后,才加快速度奋力抽插。像是故意跟顾子燊唱反调似的,顾子燊快他就慢,顾子燊慢他就快。隔着薄薄的肠壁,两个男人在暗暗地较劲儿。
“嗯啊!我、我要不行了……”如酒香汗淋漓,白腿打颤,穴儿跟着使劲紧缩。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颇有默契地拔出性器调换位置,忍住了射精的欲望,然后继续耕耘。
……
如酒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身上的疼痛好了很多,就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
她撑着坐起身子下床穿好鞋,脚踩在地上却像是踩在棉花上,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这噗通一声引得卧室外安静不言的两个男人飞快推门而出,急问:“怎么样?摔疼了没有?”
如酒摇摇头,手按在空荡荡的胃上,可怜巴巴地道:“没有,就是有点饿。”
方形餐桌上,摆满了清淡的粥和小菜,三个人围坐在桌旁,静静地进食。
如酒显然是饿狠了,不吭声只是在吃,杜闻和顾子燊就给她夹。
待到吃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