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轻声问她,“有钱吗?”
她说,“有。”
“有多少?”
“三块。”
“明天上课吗?”
“长周末的礼拜六没课。”
他嗯了一声,突然笑了一下,说,“番鬼佬……”
大抵太久没同人讲过广东话,有些不太熟悉,说了一个词便停了下来。
淮真大抵也有点微醺,意识到他接下来要讲什么以后,莫名心跳有点快。
果不其然,他接着,像半开玩笑,又相当认真地对她说
“番鬼佬,一块钱睇一睇,两块钱摸一摸,三块钱……”
似乎第一次讲这种话,仍旧有点阻隔在里面,终于没将最后一句说出口。
然后噤声,微笑,等她回答。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