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手刀劈下,将栾朝歌打晕了过去。
“看着倒是挺结实的,没想到这么弱,一打就晕了。”玉郃拍了拍手,有些嫌弃的摇了摇头。
“栾师弟,这……”冯远将躺在地上的栾朝歌扶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樾九央。
“没事,他睡一觉就好了。冯师兄,麻烦你先在这里照看他一下,我们故友重逢,有些话要说。”樾九央看向池璃和玉郃,后面两者点了点头,跟在了樾九央身后。
“好,你们放心吧。”冯远看不出眼前这个紫衣男人的修为,但知道他身上没有杀气,应该暂时不会对樾九央和池璃造成威胁,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冯师兄,有劳了。”池璃拱手,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师兄很是麻烦,能有人愿意照顾他,她已经感恩戴德了。
“走吧。”玉郃走在前面,樾九央和池璃闻言跟上,随着他的脚步,在热闹的无壅城街道上走过,走到了城中的湖边。
碧绿的湖水上飘着一盏一盏橙色的花灯,花灯形态各异,每一盏灯上都写着祝福,花灯承载着无壅城百姓满满的祝福顺流而下,在蜿蜒的河道中缓缓前行,与天上灿烂的星河遥相辉映。
玉郃站在柳树下,清风将他及地的长发扬起,与柳条缠绕,在柳树的嫩芽上拂过,他脸上挂着笑,身形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飘忽,仿佛下一刻他便会随风而逝。
樾九央站在他身后良久,虽不忍破坏眼前的美好风景,却不得不开口,问出了他最不想听到的话,“你为什么要帮伏泽。”
“这个问题不应该你来问我。”玉郃没有转身,他抬起手,任由落叶飘到他的手中,淡淡道:“你也是最没资格问我这个问题的人。”
“是啊,我明知道你的理由,可还是希望你能反驳我,说你没有在帮他。”樾九央自嘲的一笑。
玉郃的理由,难道还需要他亲口说?狐族被逐,玉氏一族死伤无数,修为被封,自此以后只能留在人界苟延残喘,这每一条不都是足以反对天界的理由吗?玉郃与自己境遇相似,自己有时都说服不了自己,更何况是背着玉氏一族使命的玉郃?
“九央,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般大度的,至少我……就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玉郃低头看着水中的倒影,影子里的人冷漠无情,竟一点儿也不像他记忆中的自己。
“玉湘……她还好吗?”玉郃回头望向池璃,她身上有玉湘身上的味道,她一定见过玉湘。
“她不好,她经脉受损,丹田内灵气外泄,若是不能好好修养,可能一辈子也不会醒来。”池璃看着玉郃的眼睛,那里面明明有当年那股柔情,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帮伏泽?他明明不恨天君,却为何要堵住他们的去路?
“池璃,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嘴硬心软。”玉郃知道池璃虽然语气恶劣,将玉湘的情况说的很是严重,但她不会放任不管,有她在玉湘应该会好好的。
“玉郃,玉湘现在很需要你,她一路坎坷,现在最是需要亲人陪在身边的时候!你收手吧,跟我回去,我带你去找她。”池璃向玉郃伸出手,眼中带着期待。她认识的玉郃虽然嘴巴很毒,但是人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