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缓释剂还是会难受一段时间,大概要明天早上才能退下去。其余的你不用担心,我替他检查了全身,除了衣领被撕裂和下巴留下了淤青外没有其它痕迹……那个混蛋没伤到他。”
齐雅眸色暗沉,“嗯,辛苦了……恐怕你留下过夜会觉得不舒服,抱歉,这么晚还让你跑了一趟。”
约兰鼻子涩了涩,“傻瓜。”他走上前蹲下身,轻轻按住齐雅的手,带着几分强硬力度地拉到眼前摊开。
她的掌心鲜血淋漓。
“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约兰吻她的指尖,蓝光覆盖过去,被用力过度掐开的皮肉开始迅速恢复。
齐雅由着他治疗,看到他眼角的泪光时顿了顿,抱过他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乖,回去吧。”
塞西尔恍惚被抱到了温暖的怀里,他挣扎地撑开眼皮,立刻有柔软的嘴唇贴到他汗涔涔的额头上,“醒了?想喝水么?”
她随手从旁边拿了杯水贴到他嘴边喂他小口地喝,期间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低声念他的名字,“塞西尔,塞西尔……”
经历过的不安和恐惧无形间就被她抚平,身体在极度渴望着,他不自觉地用滚烫的脸去蹭她,“奇娅,奇娅姐姐……”
不用他多说多做,她温存地贴上来,一下下吻他的唇,“好了,没事了,我在这里,我会保护好你……再也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的宝贝。”
接下来的几日齐雅就留在家里照顾少年,白天想方设法做些营养又开胃的饭菜亲自喂他,给他换洗衣物,抱着他洗澡擦身,晚上也从不间断热烈的结合。
大圣者和长官找过来时已经是四天后了,看着齐雅在阳台闲适地晾衣服时交换了个忧虑又迟疑的眼神。
齐雅看他们欲言又止,轻轻一笑,“有什么有趣的消息么?”
她虽然宅在家里足不出户,终端上的信息却时时都在关注。早在事发当晚她就向凡勃仑执法机关提出了控告,雷根·鲁纳尔故意侵犯oga未遂,要求依法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他之后被两个几乎吓傻的跟班连夜送往医疗基地,四肢的伤势虽然被控制住了,被她剁掉的某物却没有圣者可以确保完好无损地进行缝合手术。
唯一有能力进行治疗的大圣者却严词拒绝,对外声明自己绝对不为意图侵害同性的人渣治疗。哪怕是鲁纳尔父亲,一大据点的总指挥官亲自登门恳求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