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言观色,发觉大人之间气氛不对,也乖乖地不说话,于是一路无言。
到了齐宅,小昱被佣人领去洗澡睡觉,而我跟着他回了房。
他一句话也不跟我说,背对着我把刚才佣人拿来的医药箱打开,开始准备碘酒棉花,我站在门边不知该何去何从。
“过来。”他依旧背对着我,声音寒如窗外呼啸的北风。
我慢慢朝他靠了过去,他捉住我的手臂,沉默着帮我上药,又仔细逡巡了一遍我身上的伤,眸中狠戾之色顿现,“只废了他太便宜他了!”他说着便拿起了电话。
“不要!”我怕他要做不可挽回的坏事,连忙出手阻止他。
他冷冷地看着我的举动,“欢颜,你对一个想要强奸你的人都如此心软,却为何只对我这么狠心?”
我答不上来,讷讷地伸出手去,想解他衬衣的领口,“你衣服好几天没换了吧?我帮你洗澡。”
也许现在最有效的保命办法就是示弱。
他却不领情,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现在的顺从,是为了再一次逃跑吗?”
“没有再一次了。”他抓我抓得很痛,我咬着唇强忍。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的语气带着被背叛过后的沉痛,眼里有那么那么浓的哀伤。
我有点想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疼,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期期艾艾攀上他的脸,轻抚他下巴上新长的青鬣,“没有凭什么,我就是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什么?”
“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
他嗤笑起来,“欢颜,你是放羊的小孩吗?你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吗?”
“知道。他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谎,最后被狼吃了。”
“那你就不怕吗?你就不怕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我,到最后我会毁了你吗?!”他突然燥怒起来,手劲一再加大,几乎折断我的手腕,可他眼里却泌出丝丝点点的泪光。
“我不怕。”我疼得直冒虚汗,望着他的眼神却无比认真,“齐政赫,我没有耍你,如果你认为我的逃跑是一种欺骗,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我没跑这一次,我永远不会知道你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他眼里的风暴骤停,我手腕上的那股劲也松懈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