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发的弓。
果然小昱眼前一亮,“哇!今天晚上可以吃巧克力吗!太棒啦!”他手舞足蹈地跑了出去。
齐政赫还没等他跑到门口就已经开始忍不住摆臀,没想到小昱突然一回头,我俩差点灵魂出窍,维持着他挺我伏的姿势定在那里像两尊雕像,惊恐地看着儿子。
小昱眼里闪着洞悉一切的光,猫虚着眼睛点了点头,“哼哼!我说你俩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吧!不带我玩算了!我去吃巧克力!”他气鼓鼓地扭头跑远了。
我俩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
“亲儿子,老子差点被你吓阳痿!”齐政赫终于高频地抽插起来,“不行,我要带你去二人世界,明天跟我去外地出差,我不带司机,就我俩,开长途。”
我正被他插得头晕脑胀,不能领悟他话里的含义,“唔……你自己开车……不累吗?”
“和你在一起开,怎么会累呢?”他明显很兴奋。
“呃……可是……呃啊……我不会……”
“我教你!”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充满了兴味的事,插得更感,只能沉浸在这最原始的律动里,与对方合二为一,愈爱愈烈。
爱欲结合的性,是为人间极乐。
我沉溺于他的宠爱,也享受他的宠爱,可女人在爱情里总喜欢庸人自扰,总喜欢去思考那些似是而非的问题。
比如,我这么平凡,他为什么爱我?
晚上他在书房办公,我陪在旁边帮他端茶倒水,看他处理冗杂的公务,突然觉得自卑,我知道一个词叫贤内助,可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
我见他专心致志,便默默退到一边安静地坐着,我想到了上次宴会上被他下药的那个女孩,其实他们在一起才叫门当户对。
我就是一个母凭子贵的附属品,尤其在和齐家骧谈话过后,这样的感觉愈发强烈。
我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气。
还是惊动了他,“怎么了欢欢?太无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