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他完全不理,一脚踹翻了那张桌子,杯子碟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那群女人被溅得满身污渍,无不吓得花容失色,“狗眼看人低的一帮玩意儿,老子今天就来教你们怎么做人!”
“不用了!”我连忙抱紧他防止他做出更暴力的举动,“阿赫,不用了,带我回房吧好吗?我累了。”我轻轻用手抚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感觉他的心跳在我手下慢慢平缓下来,“阿赫?我们走吧,我不想再留在这里了。”我恳求地望着他。
他阴沉的视线又缓缓扫视了一遍那些女人的脸,她们或站或坐地缩成一团,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与之对视。
他抱着我离开,围观人群也迅速地给他劈开一条道,全场静默无声地目送我们离去。
回到房里,他的脸色依旧难看,但第一件事就是翻看我的手有没有伤口,又掀起裙子检查我的膝盖。
直到确认我没有大碍,他才面色稍霁,“还好你没事,否则……”
“和她们真的没关系,是我自己以前工作的时候跪习惯了,当时那种突发情况我想也没想就跪了,”我越说越小声,“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胡说什么?有你这样的女伴只会给我长脸,怎么会丢脸呢?”他揉了揉我的发顶安慰我。
“你别骗我了,我真的配不上你,我只是个粗鄙的人,什么也不会,你出身那么好,我和你之间连共同话题都没有,如果真的彼此相伴过长长的一生,很快你就会乏味的。”大道理我不懂,可这细水长流的意义,我却很明白,一时的干柴烈火并不长久,就像古代后宫中从来没有靠美貌和肉体盛宠不衰的女人,杨玉环得李隆基生死契阔,归根究底还是因为琴瑟在御。
尤其今天发生的事情,更让我看到了他和我之间不可逾越的差距。
“你什么意思呢?”他的口气冷了下来。
“我觉得,”我强忍心痛,“你还是应该找一个和你相配的女人在一起。”
“真大方呵。”他压着一边的眉凉凉的哼。
我不说话了,垂下头,眼泪吧嗒吧嗒地落。
他也不哄我,就这么静静看我坐在他怀里哭,到最后我越哭越受不了了,呜呜呜呜的还是没出息地紧紧抱住了他。
“这么舍不得,还把我往外推?”他这才单手搂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