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全身……”
“嗯啊……想穿裙子方便随时都能被主人上,好像被主人关起来谁都见不到……想被铐住手脚只能叫给主人听,我会乖乖张开腿等主人插进来……求求你……所以……你回来好不好?金木。”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来,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漫不经心:“你觉得我会想听这个?”
我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弯下腰:“我好想你……我等了你好久……金木。”
安静过后,放在我身体里的手指比先前更肆无忌惮搅动起来,指腹暗昧地掠过肠壁,那里已经由于长时间的疼爱流出了汩汩淫水,打湿了白色的裙边,疼痛和快感让我一阵恍惚,我心想老子到底赌对了还是赌错了,口中陆续不受控制哼出微弱的呻吟,性器的感觉攀向高峰。
他忽然松开手,我的大脑空白,瞳孔缩放,快感从骨血里涌来,模糊中听见有人浅浅的笑声。
积累了许久的精液弄了他一手,他将大部分精液擦在我的腰腹上,剩下的一点一点抹在我脸上,鼻腔里传来旖旎的腥味。
他放下我被迫抬起的腿,已经开始供血受阻发麻了,这次他没有刻意把声音变压得不能辩证,但我已经不能清醒地去分析他是谁:“你穿裙子很漂亮,那些话我都记住了。”
他说着,松开捆绑我双手的带子,手碰触到我后腰的标志,贪婪又露骨地抚摸那一小片肌肤:“乖,等我回来。”
等他回来?
“金木……?金木!”
真的是……!
我强制让自己从快感里醒来,这时候我的周围已经没有人了,我愣在原地,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和脸上残留的体液,我几乎要怀疑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等我心情百般纠结把自己整理好后,不知吟跑过来,抱怨道:“真是的,你和阿佐都跑到哪去了,找了好久都不见人影,他刚刚才出现要我们找你。”
滚啊!虚伪写满你的全身!
之前你明明看见我被人按着,动都不动一下。
“我一直在这里。”
“不可能吧,”不知吟惊诧:“最先看的就是这里,头上的光都变了好几次了,只有一个身形和阿佐很像的男生站在这边,不过六月说那个人头发是全白的,我们就没来。”
“……”
只有可能是他了,刚刚那段时间里,他切断了我和外界所有事物的联系。
难怪他这么肆无忌惮当着所有人的面……其他人根本就看不见听不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想起那些戏谑的语言,还有先前以为被所有人看见的无助和羞耻,内心的愤怒在沸腾,想把他海扁一顿,等不知吟带我走出俱乐部的时候琲世他们都在外面等。
琲世已经换上了t恤和裤子,看见我脸一下红得可疑,眼睛忽闪不定,但始终没有看我这边。
照这个反应,琲世极其可能有那段时间的记忆。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欣慰金木回来一次,还是不爽他回来用手玩了我一次,还是为难琲世知道自己用手上了我一次。
太他妈纠结了。
回家后习惯性划开手机看了看,之前为了行动一直开着静音,这时我发现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