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脸色就有些不大对劲,她这阵子连续好几天,每晚都练习跑步,虽然跑得慢,但每回都跑得挺长的。
昨天跑到半途的时候便觉得小腹隐隐有些生疼,以为是自己体力不好,没跑几圈就不舒服,想着总得把耐力提上来,于是咬牙坚持把定的圈数给跑完了,结束训练回家的时候才发现来了例假。
祝晚打小身体不大好,每回这种事的时候都会被折磨上好一阵,当天晚上写了几篇课外的英语阅读之后便疼得受不了了,实在坚持不下去,只得早早上床睡觉。
关灯的时候习惯性地往窗外看了两眼,周遇臣依旧没来,那天他气极了,换了座位之后就没再来过,祝晚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明明是自己疏远了他。
第二天的时候她趴在桌上写作业,嘴唇惨白。
时洛一来就看见她那蔫蔫的,皱着眉头写题的样子,“怎么了?”
“没事,来例假了……”
“我记得你每回来都挺疼的对不对?”
时洛满脸都是担心。
她记得上回祝晚例假的时候也是一副要死的表情,时洛体质好,没有过痛经,不太能感同身受,但看着祝晚咬牙那惨样,仍旧心疼得不得了。
是挺疼的,每回都疼,而且这一次因为长久以来心情都不大好的原因,好像比以往的每次都要再疼上几分。
祝晚气息很浅,看得出疼得没什么力气说话了,时洛便尽量不再问东问西,不让她费力气和自己讲话。
“你要是实在难受就告诉我,我帮你向老师请假!”
时洛仗义,祝晚微微弯了弯唇点点头,有气无力的。
“行了行了,你别搭理我,好好趴着休息。”
早自习下课,女生三两成伴邀着一起去上厕所,温婷婷和她的小跟班拿着刚刚打满热水的保温杯进来的时候,小跟班正巧被急忙出门的女同学撞了个满怀,温婷婷手里的杯子还没有盖上盖子,一下洒了好多热水到正趴在桌上的祝晚身上。
其实两人压根没有碰到温婷婷,可她心眼坏,知道旁边就是祝晚,顺势便将手里的热水洒了她一身,反正是别人撞得她,要怪也怪不到她头上。
自从大家都默认祝晚被周遇臣甩了之后,温婷婷那压了许久的气焰又有复燃的迹象。
她观察过一阵子,她刻意让人在经过周遇臣身边的时候提起要找祝晚请教物理题,少年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似乎压根没听过这个名字,不再天天缠着祝晚说说笑笑,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