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搓了搓,便带着他和肖或直往网吧走,把几天前约着没打的比赛给打完。
压根不当回事。
然而就是这样的不正常人,却破天荒的在这天晚上病了,发烧,烧得还不低。
十一月的衡市,潮湿又阴冷,迎面吹过来的风冷冽冽的,呼吸都觉得疼。
周遇臣本就是个不怎么喜欢穿厚衣服的人,哪怕别人裹成个球,他也就一件t恤搭件外套。
当天跑两千米的时候不觉得冷,外套缠在腰间,后来怕祝晚冻着,又直接把外套给了她,哪怕最后她跑了给丢地上了,可刚刚才接过吻的少年浑身火热,压根感觉不到寒。
飚车追到祝晚家的一路上,那冷风就没少往车里灌,年轻不把身体当回事,情绪激动起来比什么都抗冻,可是一切误会解开,少年抱着小心肝沉溺了片刻之后却被泡软了骨头。
这想必是他第一次在祝晚面前处在弱势的一方,可是周遇臣脸皮厚,一点都不觉得丢人,倒还感谢起自己这牛逼的身体。
他多想像一年前那样,能在祝晚边上躺一晚上,倒是托了这烧的福,当天晚上真就赖着不走了。
周遇臣为达目的不要脸的行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烧的温度确实高,但也不至于把他小周少这么牛逼的人给干趴下,只是祝晚贴着他心跳,柔声地替他操心的时候,他那心里可甜坏了。
舍不得这种甜,那装孙子也得装完整,蹙着眉躺床上,嗓子也确实哑,轻飘飘说两句话,把祝晚心疼得松了口。
“那你就留一晚吧……就一晚哦……”
“谢谢宝贝。”
周遇臣笑,他的小心肝到底疼他。
然而祝晚却仍旧憋红着脸,让他别再乱喊。
外面天暗,旧城区连路灯都没盏亮的,周遇臣不许她跑出去买药,可她还是觉得不妥。
想了想问他:“你楼上,有没有药箱啊?”
“嗯。”
“那我上去给你拿,你把钥匙给我?”
周遇臣脸上笑容虽然带着点虚弱,但仍旧笑得祝晚心颤,“裤兜里,自己掏。”
“……”祝晚愣了愣,还是硬着头皮冲他伸手。
“掏钥匙就掏钥匙,别的别乱碰啊,乱碰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得从你那碰回来。”
流氓就是流氓,哪怕发着高烧,这下流话还是说来就来,压根不用过脑子。
“谁要乱碰你了……”祝晚柔声反驳,好不容易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