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晚软软地钻进他怀中,憧憬又有些紧张地问他:“你说我今天上的课,讲解得怎么样?听得懂吗?那些小孩子,他们会喜欢我吗?”
他总是给予最大鼓励:“当然会喜欢,谁敢不喜欢我的宝贝。”
随后便是压着她使劲欺负。
一本正经地说,白天沙发上,他听她讲课,晚上床第间,周老师开课了。
周老师“上课”太卖力,像是要把即将分别的委屈统统讨回来,祝同学连着哭唧唧了几晚上,差点怀疑人生。
系里安排的支教点有好些个,几个地方缺的科目老师不同,祝晚和室友都不是同一个专业,孤身一人去了离衡市稍微近些的小村庄。
其实还是周遇臣动了点手脚,他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离得太远,只是衡市周边的村庄,他大可三不五时地下了班之后去找她。
分别的第一周最难受,送走祝晚的第一天晚上,周遇臣就失眠了。
周遇臣这两年将周氏打理得井井有条,事业蒸蒸日上,凭借着新人高远的眼光和闯劲,甚至干得比周董还要出色,可忙也是真的很忙。
祝晚都看在眼里,心疼他公司学校两头跑,她知道周遇臣其实不用上大学,他所需要学习的东西,都请了业内专业人士来教,他往学校跑,完全是为了自己,于是大三的时候,祝晚主动提出不住宿舍了,搬去和他一起住。
周遇臣高兴坏了,以往只有他一个人住的时候,大男人一个,生活过得糙,工作忙起来什么也顾不上,听了祝晚说要搬回来住,兴奋地将家里又重新布置了一遍,全都按照她小女生的喜好来,体贴入微,把祝晚感动得差点不争气地哭鼻子,他总是这样无条件地宠着她。
同居一年多的时间,他已经习惯了每晚枕边怀中都有祝晚的存在,伴着那鼻间淡淡的清香,搂着双臂间的温热,睡得踏实又香甜。
因而他向来不喜欢在外头应酬,有需要的地方,就派范宇哲和肖或去,这俩人为了逃离家里的束缚,缠着周遇臣让自己进周氏,说是别的不行,酒局饭局,兄弟两个帮你顶上!
从那之后,办公室的休息室几乎就成了摆设,无论当天工作有多忙,他都尽量踩着祝晚放学的时间回家,哪怕真的忙到没法提早结束,他也一定要回家陪她睡觉。
或者说,是珍惜她陪自己睡觉的时间。
第二天连魏改都发现周遇臣不大对劲,周少的脾气貌似没之前好了,明明自从交了女朋友之后,暴躁的习惯都已经改了好多年了。
于是在周遇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