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唇不说话、不制止,还尽量配合着楼潇的所有动作。
整个过程只能用四个字形容――简单粗暴。
两次过后,楼潇恢复了一丝理智,像是考虑到了狐言的身体,他才缓缓停止了动作,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趴在了狐言身上。而狐言则已经累的觉得此时连呼吸似乎都是在玩儿命,完全不顺畅。
整个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人没有规律的呼吸声,歇息了好长时间,呼吸声才渐渐的平息下来,逐渐安稳。
楼潇把手撑在狐言头部的两侧,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缓缓从狐言身上起身,还是用那种眼神定定的看着狐言的脸。
空出一只手拨了拨狐言因为汗水粘在额前的凌乱长发,哑声,“狐言、我的。”这是楼潇情绪开始变化之后,第一次开口说话。就是这么霸道的宣示主权。
被楼潇的话说的猛然一愣,狐言又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伸手环住了楼潇的脖子,“嗯,你的。”可能楼潇一点都不温柔的原因,狐言又极力忍耐不让自己出声,此时说话的声音竟是极度的暗哑,让人心疼。
果然,听到狐言的声音,楼潇眉头紧皱,侧身躺在狐言旁边,让身子面向狐言,抬起手描摹身旁人的眉眼,“疼怎么不说?”顿时一股深深的负罪感,袭满了楼潇的全身心,责怪自己的太不理智。竟然做出这种疯狂的举动伤了狐言。
而狐言就只是轻笑摇了摇头,“不疼。”
知道狐言只是为了安慰自己,楼潇轻轻叹息了一声,眼睛却在扫到狐言脖颈处、肩膀处、还有那以下的位置,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而且都是呈青紫的形状,堪称可怖,楼潇的眼神又暗了一下,抿唇,半晌,“对不起。”
捉住楼潇还描摹他眉眼的手,狐言打算掀过这个话题,思索了一会儿,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狐言轻声问,“玅语找你说什么了?”
话音刚落,狐言就感觉到楼潇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楼潇抬眸,“你看到了?”又是这种眼神。让狐言心里发慌、总觉得要失去些什么的眼神。
“……嗯。”得到了狐言确定的答案,四周突然安静。
看楼潇陷入了沉默,狐言以为楼潇会跟他说些什么,谁知静默了那么长时间,楼潇就只是抽出自己还被狐言抓住的手,给狐言盖了盖被子,又伸手把狐言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没什么,就是玅语想见我了。”下巴轻轻放在狐言的额头上,来回蹭着,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这么拙劣的借口,一听就知道是编出来骗他的,狐言当然不信,刚想开口反驳,楼潇像是知道狐言的想法,缓声说,“别说话,睡吧!我抱着你。”说着又紧了紧抱着狐言的力度。
想问的话又是没有问出来,被咽回了肚子里,狐言心里有些难受。这是怎么了,到底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直到头顶上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狐言才轻轻抬起头看了看楼潇紧闭的双眼。今天这双眼睛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实在是让狐言有些怕。
那眼神……似乎是、在学着该怎样决绝,对,就是决绝。
狐言心里又慌了一下,抬手想要触碰楼潇紧闭的眼睛,却在楼潇睫毛微颤的时候、吓得猛地收回了手。已经睡着了,不能吵醒他。
又仔仔细细的盯着楼潇的容颜看了一会儿,今天的楼潇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不对劲,疲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