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容吧?”
李晖茂侧过脸,摸着面上的胡须,微微一笑:“是不是很难看?”
姚溪暮摇摇头,傻笑道:“不难看,跟我师父差不多。”
“这就是说笑了,青阳使丰神玉朗,江湖中不知多少人为之倾倒,我怎么比得上?”
“我说的是实话。”姚溪暮看着他,“你的□□怎么会落入他人之手?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李晖茂被关在天仙湖地好几年,没人说话,时常自言自语。如此久了,还是憋了一肚子的话,十分寂寞,盼望有个听众。见了姚溪暮,恨不得拉着他说个够。本想着将他带进自己起居的那处石屋,沏点茶,两人喝着茶,慢慢说。这时见到姚溪暮主动问起,李晖茂也实在是憋不住了,当即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个痛快。
他想了想,从那年在鹤唳谷与姚溪暮的分别说起,“我走的时候看见山中茶花被照顾的很好,开的很漂亮,就顺手挖了两株。”
“哦!”姚溪暮指着他:“那是你干的。”
“我是贼嘛,贼不走空。”李晖茂摆摆手,继续道:“我之前跟竺怀今有约,离开鹤唳谷后就来了天仙湖,我念着竺怀今很喜欢山茶,还特意给他带着,不过我更……”他低笑两声,随即抬头乐的明目张胆:“更想念他的屁股,就比约定时间早几天到了灵犀塘。”
姚溪暮直着腰,大惊:“什么?”他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