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琦那么厉害,跟在她后面就行了。后来陈秀在附近开了理发店,她们都在搬东西,我的心都要碎了,我以为她们要去很远。
陈琦找到了躲在墙角的我,她告诉我她就在附近,我看见她的眼眶红了,我还是不信,她就牵着我的手认路,以后我就可以常去了。
我听见陈琦对陈秀央求的话,让他来吧,他还是个孩子,她说她可以少吃一点,她不想让我哭,我想她也是个孩子啊,我是哭着跑回去的。
再后来,冯荷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人也发现了我。冯荷扯着我去找他,给我换上了高档的衣服,突然好起来让我浑身不自在。有一天,管家带我走了,我坐过公交车、火车,还没坐过那么舒适的小汽车。坐在车里我想起了陈琦对我说的话:好好活下去。一开始我想她想得晚上哭,管家应该知道吧,我的眼睛早上都是肿的。也许是穷怕了,我终于用现金把盒子装满了,我带着盒子跑出去想要报答那个她。
我知道她不曾贫穷过,明明是一样的难她总会找到办法。陈琦在擦镜子,看到我她没有那么开心,她说你怎么又来了。我说实在是太想你了,我带了钱给你,可以吃好吃的了。接下来,我们一起读了小学、中学,至于欧阳他们才不会管我,没人阻止我的自甘平庸。
最后,冯荷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我见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染上了毒瘾,我情愿她像电视剧里一样拿着钱远走高飞了。
我没有继承权,仅有的待遇也是求来的,我对着夫人说我想当画家就让我活下去吧,没有尊严,也没法谈尊严。
我只见过夫人那一次,我没有再回去过,一直住在外面的别墅,有一个发钱的管家,别人以为豪车接送我就是一个贵公子,狗屁!我就是一个小泥人,空壳子的小泥人。
作者有话要说:心疼小宽宽~~~
☆、开学
万事万物都没有绝对的定论,比如说陈琦,追求刘遇的时候热情如火,感的第一步,她以为这会让心填满,但有时还是空空的。
从冯宽的画室出来陈琦回家取了练功服就去舞蹈学校了,走在繁华的街上她想着如果就这么去了,陈秀儿也离开了,这世界还有谁记得她呢,人潮涌动她还是这么寂寞。
陈琦在舞蹈室练习恰恰舞步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有的时候漏听了老师喊的拍子,“one、o、three、four,集中精力!”
陈琦错的很明显,无奈地抹了一把头发,整理好心情再来。
下课了,陈琦去走廊的柜子里里拿出自己的舞蹈包,手机里又多了两个来电显示,联系人姓名——刘遇,身体和心里一样疲惫,陈琦没有管,去淋浴室冲了一下澡。
陈琦没有想到从来不主动的刘遇会在舞蹈学校门口等她,习惯性地问了一句:“你饿了吗?”
“没饿。”刘遇把陈琦的背包拿过来,也许是两周多没见,刘遇好像比以前结实多了。
陈琦没有问他在国外玩的开不开心,也许是要面子,也许是不想显示出他们两个的差距,毕竟她只能在家待着。
“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