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琦看着鼻青脸肿的陈秀,无奈又悲凉地说:“除了有夫之妇就找不到别人吗?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又和他搅和到一起了。”
陈秀委屈地大哭,“他说他离婚了,我就信了。崽崽,你要相信我啊,你要是不站在我这边我就没法活了。”
陈琦冷着她,这次也算给她个教训了。和老师请了假,等到下午一两点才带着陈秀从警局里出来。
回到发廊,陈琦拿出医药箱,用小镊子夹着酒精棉在她的嘴角上点了一下,陈秀疼的“嘶~”的叫出来,扯到伤口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被人打巴掌了?”
“嗯!”
“说实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结婚了?”
“真不知道……”
“那个女人在外面可说他丈夫的卡里少了一万多,全都给你这个狐狸精了。”
“我就收了一个包,真没了!我在他身上搭的可不止一个包!本还没收回来呢。”陈秀还伸出三根手指发誓。
她的脑子呢?脑子是用来思考的吗?也不打算给她上药了。“拿上你的包,跟我走一趟。”
“去哪?”
“去医院开个证明,然后要赔偿。不是还有聊天记录吗,都准备好了,不能白让人撕了。”
走前陈琦想给她梳梳头发,握起来发现陈秀的发量明显少了三分之一。
“就她一个人打的你啊?”
“没有,他们一圈人把我从床上拽下去的。”
陈琦可怜她却又不知该如何可怜,真的是不想接下去了。
☆、不问了
陈琦给陈秀找了一条白色纱巾缠到头上,把掉了一个镜片的墨镜重新搥回去架在她的鼻梁上,也许是变成猪头了,眼镜腿有些夹脸,陈秀疼地不愿意带。
“知道疼了吧,下次还敢不敢了?!”
陈秀蔫吧吧地说:“不敢了。”曾经有多得意,现在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