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却涌不起那种强烈的眷恋来用言语表达自己深切的想念。
何安将疲软的器|具密密实实地贴上李如灏的后面,慢慢、慢慢地耸动。李如灏从来没有在下面过,当感受到何安炙热的占有欲以及那处逐渐硬|热的物件时,他迅速地来了兴致。
李如灏猛地转身,掰开何安就创了进去,接着又是第二场挞伐。做一场歇一会儿,两人竟到了凌晨四五点才真正地睡下。
奢|靡无度的周末过后又是忙碌的一周。李母本想找个时间给李如灏开庆功宴却被他婉拒了,更别提何安之前想过的度假。他们两个三十正当年,彼此的事业都跃上了新的高度,浪漫的畅想都得为现实让步。
午休刚结束,许腾就进来报告行程安排和项目进度,末了又说:“eric来了电话,说是已经到东川了,问您什么时候派人去取,或者他给您送来。”
eric是何安外公的老友的学生,与何安同辈,艺术系的。李母这次生辰,何安托了他帮忙寻找一本稀世画册。原本他是不抱什么希望的,可前几日eric竟来了邮件说找到了,并且已经请欧洲的几位学者看过,真品无疑。
何安略作思考,手机上发了消息问李如灏晚上回不回来吃饭。李如灏回的挺快,说是和编剧们开会,晚归。
何安便对许腾说:“问eric今晚有没有空,请去帝海大酒店吃饭。你再派人去东江别苑,那儿有一套老荷兰,小心包起来晚上送给他。”
东江别苑里的别墅是何母送给何安的成年礼物,何安不常住,如今倒成了半个仓库,人家送的什么东西不喜欢了就全放在那儿。
eric本就在休假,一听有人请客自然连连点头。
许腾订的位置是二楼小包间,座位边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放眼望去正是横贯东川的三度江。江边立着防护栏,栏外有一条小径,再向外是灌木丛,间隔百米摆着长椅供人欣赏休息。往远处走便是盘踞在江面上的三度大桥。每日桥上都会亮着单色霓虹灯,应和着大桥的精雕伟岸,倒影在江面上,自成一道风景。
夜色渐沉,何安正听eric高谈欧洲文艺史,忽见三度江两岸的路灯从望不到头的远处一盏盏亮起。谈性盎然的两人瞬间都被光明款步而来的壮丽吸引了过去,又目送它远去点亮深处的黑暗。
eric叹了声“真美”,然后回过头来继续吃海鲜。何安却依然愣愣地望着下面。
eric见何安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喊了两声才回神,忧心地问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
“没事,”何安抱歉地笑道:“只是三度江亮灯太美了,每次亲眼目睹都很震撼。”
“是啊是啊,简直就像天仙擦肩而过……”eric絮絮叨叨地讲起三渡大桥的历史,何安装作认真倾听的样子,表面一派和乐。何安浅酌一口酒定定心神,暗自苦笑,这分明是死神路过。
“……据说站在江边欣赏更壮观,这儿风景虽好,却没有亲临的乐趣……”
“你可以明天再来看,”何安放下酒杯,“站在桥上看更好,可惜观光的人太多,哪怕桥面限流也都是看人头。有一年冬天,下暴雨暴雪,整座桥都封了,我们绕过安保上了桥面。天已经黑得像墨,北风混着冰渣子打在脸上,脚下滑倒好多次,膝盖都摔青了。然后傍晚六点整,啪,由南至北,你梦里的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