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莉齐:“会的。”
巴基:“不会。”
“……”莉齐摸布偶猫身上的软毛,摸得它眯起眼睛,“会的。上次我就感冒了。”
巴基坐到她身边,还是很耐心地答:“你会,我不会。”
“……好吧。”
莉齐再没跟他争这个问题,她把布偶猫举起来,冲哥哥炫耀:
“看!这是托尼送给我的。”
她把布偶猫的一只脚掌抬起来,对巴基招了招:“其实……我觉得她长得有点像你。”
巴基这才把视线从妹妹转移到猫上。他仔细看了看,在心里对比。
看了一分钟,他嘴角越来越往下撇,和布偶猫越发像了。
莉齐看他脸色不对,赶紧安慰:“不过她的眼睛跟你不像,跟毛毛也不一样。有点像我小时候你给我买的那个洋娃娃。”
大大圆圆,状似琉璃。
听她提到小时候,巴基的神情放松了一下。他的嘴角往上提提,有点慵懒。
“你记得吗,那时候我可想养狼啦!”
巴基喉结一滚,他沙哑着嗓音:“……因为狼能保护你。”
——保护我们。
她还抱着凭一人之力驯服野狼的痴想,明明自己只是个豆芽菜身材的小药罐。
他模模糊糊记起:那个站在家门口大哭的小女孩,把他的腿抱着,边擦眼泪边喊:
“小胖墩……小胖墩老是抢我的午餐袋!如果我有狼,我就、我就可以带着狼咬他们!让他们都怕我!再也不敢欺负我——呜——”
狼,在小小的莉齐心里是强大的生物。因为自身过分羸弱,所以她本能地寻找依傍。
那时候同样不高不大的巴基蹲下来,把她抱在膝盖上,揩干净所有的眼泪;第二天就堵在巷子口,把小胖墩们全揍了一顿。
在莉齐的童年印象中,哥哥是和狼比肩的存在。他自信、强大,信念坚定。
她在梦里无数次勾勒虚幻的所有物,企图依靠它撑起家庭的保护|伞。但当梦境崩塌,现实一步步把人逼进绝地的时候,她才懂得强大自身。但揠苗助长的过程太快,她飞速发育,骨头直到现在仍患隐痛。
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莉齐出神地用手掌心蹭布偶猫的背毛:“我还没养过猫呢,她看起来这么小。”她又有点忧愁,“我能养好她吗?”
巴基温和地凝视她:“你当然可以。你有这个能力。”
他看着肉乎乎的女孩从泥潭里拔出腿,擦干净眼泪;也终于放开了抱住他的手,走向自己日将开阔的青年人生。
她已经不畏惧脆弱和娇气,因为本身足够强大。不仅可以保护自己,更能保护他,保护他人。
手臂突然一暖,是莉齐把他的胳膊抱住了。她赌气似的鼓着嘴:“我不能一个人养,我要大家跟我一起养。你们骗我这么久,大骗子。”
巴基:“……”
他的额头渗出一滴汗。
在他还没想好怎么安抚,莉齐已经飞快完成了自我安慰:“算了,我已经不生气了,托尼可被我折腾得不轻。”
她说到这里又不由抿出个笑:“真奇怪,我碰到他总会变矫情。”
巴基凝视着她嘴角笑出的一点梨涡。仿佛那里盛着一汪甜甜的酒液。
爱情总有它神奇的魔力:再强大的人在爱人面前,也会变得娇气。
“真好呀,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