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说到哪了?
真该死,一说到它我就头昏脑涨——啊,对了,你的嘴唇。
说完了脸,咱们是不是该谈谈肉体?把你捂住脸的手掌拿下来吧,有关身材的褒美没什么令人害羞的。
如果说你的小脸蛋是可口的奶油小花,你的身材才算得上奶油顶尖上的糖霜。我曾经嫌弃你的白t恤和牛仔裤,它们把你包裹成了八零年代的乖乖牌;
但现在我真想学你嚎啕大哭!哭从前的鄙夷过分天真!夏天的你穿着我喜欢的樱桃背心和热裤,这可大事不妙——毕竟钢铁侠的品味人人称道,他喜欢的没人不喜欢!
仅凭钢铁侠一个,不可能在五分钟抠完所有小男生的眼珠。
我也安慰过自己不必担忧,他们兴许比我年轻,比我活泼,但没人能比我更了解你身体每个部位的故事。我喜欢摸你肩胛骨上、耸起来时的柔软凹陷,那圆弧和你腰际对称的两个小坑异曲同工,都是用以盛蜂蜜的绝佳器皿。
你还有比例精致的腿和足够诱人的小屁股。后者肉鼓鼓而弹性,趴在床上的轮廓能让我瞬间置身海滩,想给你涂防晒油的肯定不止我一个;前者更没话说,它们于夜晚缠上我腰的滋味实在妙不可言,不足为那群眼睛发绿的愣头青所体会。
你是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在你之前我从没感受过冰火两重天。当我看到你躺在我的大床上,无知无觉地摆出撩人姿势的时候,我浑身的血液直往危险部位冲,比淫棍还淫棍;但当我看到你朝我笑,露出脸颊上两颗甜甜的小梨涡——
我又重获平静。就像寒冬里跋涉一夜回到火炉边,捡起老爷爷才盖的厚毛毯。
我裹着厚毛毯,像一个真正的老爷爷一样回忆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
你说我送过你很多礼物,但我只想把你记忆的某些部分塞进马桶冲掉——那个弹簧小丑是决计不能再留了,我那会儿不能更糟,糟得像沉迷恶作剧以吸引别人注意的低年级男孩。
但你说那是你真正爱上我的时刻?
好吧,我写到这改变主意了。它该被放进玻璃橱窗,和山姆的钢铁翅膀标本并排。
我真正得意的礼物不是黑蓝配色的那套小盔甲,也不是泡芙蠢蛋,更不是香槟——
我庆幸我给了你一个家。
我的耶稣基督,命运如此奇妙。如果我没有让韦德和彼得去罗马尼亚找你,如果我失去了你们在异国活动的踪迹,你和巴恩斯两个兴许还得流离失所,在小旅馆里可怜巴巴地听数夜雨声。
我得缓一缓。你知道我的想象力一向丰富,单凭这点脑内活动,我的心已经跟被洗衣机洗过的彩虹小马一样,皱皱巴巴了。
我知道我们早晚会重逢、早晚会相爱,但早一天是一天,多一刻是一刻!
如果我能拥有回溯到过去的机会,我得揪着年轻的托尼·斯塔克的衣领,让他找到你,别管你的所在地点是枪林弹雨还是天寒地冻。
接下来的事不用我吩咐,他会迫不及待和你坠入爱河。
不,等等——愿上帝原谅我的善变!我不该奢求二十岁的“我”拥有这样的你,他太年轻,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
宝贝儿,真高兴你选择了托尼·斯塔克。
他曾经是个霓虹灯下的浪荡子,是派对动物,把钱财和情感尽情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