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
袁溪桥站在门边,看着陶盈袖的状态,心头也开始发麻。
真的有鬼吗?我们都会死吗?陶盈袖是被鬼附身了吗?无数念头翻滚。
“走,继续找食物。”冉竹冷冷看着,径直往前走。
没人跟上来。
“难道你们想和这种状态的陶盈袖呆在一起?”
袁溪桥如梦初醒,还是和众人呆在一起比较好在,只是脚步却慢了很多,眼神四处乱瞟,看看黑暗中是不是有人隐藏着。
曾经的故事又浮上了心头,鬼,就在你背后,一直盯着你,只是你永远也看不见她。
背真的开始发凉,似乎有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背,渐渐摸上了自己的脖子,下巴……
“叶一肖,你帮我看看,我背后有人吗?”袁溪桥声音颤抖,拉住了叶一肖袖子。
“有。”叶一肖冷冷看了一眼,开口,“鬼,就在你背后,一直盯着你,只是你永远也看不见她。”声音尖锐,像被人卡住了脖子,他的表情也奇异,神情呆滞,眼睛一直盯着袁溪桥脖颈处,像是被什么夺了魂。
“啊!”袁溪桥惨叫一声,抱住了头,蹲下,浑身发抖,耳边却只听见脚步声,渐渐远离。
抬起头,叶一肖和冉竹都已经离开,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心中才明白,自己被骗了。
“妈的!敢骗我!”袁溪桥挽起袖子,准备去找茬,一阵风过,吹得门吱呀吱呀响,胆子又消失无踪,只能揣着一颗乱跳的心,跟了上去。
“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陶盈袖抱着头,坐在教室中,抬起头,那个娃娃正在门边盯着自己。
娃娃没有腿,不会跑,这是常识。
但是在这里,没有常识,只有审判。
从走廊到教室,娃娃跟了自己一路。
现在它正在门口,扒着门,望着陶盈袖,嘴角上扬。
“兰兰,是你吗?你还是来找我了?”陶盈袖想起了黑板上那个小小的兰字,怎么就忘记了呢?只有陶盈兰才会把兰字写得那么小,三横几乎连作一横。
风吹,灯灭。
尖叫响起。
陶盈袖腾地站起,背抵住墙,此刻,只有坚固才能给她依靠与安慰。
只是为什么会想起那些鬼故事,墙中女,被禁锢的身体,扭曲的脸,从墙上伸出的手,死死扼住人的脖子……
汗水岑岑,身子还是不能动弹,只能站着,双目圆睁,黑暗中,视线被吞没,像是陷入一片茫茫大海,挥舞着手,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一直一直往下坠。
“咔哒咔哒……”是娃娃走过来了吗?
陶盈袖终于崩溃,在黑暗中横冲直撞,企图寻找到光明。
风,在耳边刮过,脚步声响了一路,变作夜鸟在身边盘旋不下,把所有恐惧都放大。
面前的路似乎没有尽头,这么久了,早就该跑到房间的边界了,但是耳边却只有风,摸不到一处坚固物体。
陶盈袖停住了脚步。
听着心在胸腔中跳个不停。
这就是我的最终审判吗?林淮叶,这就是你的报复吗?
意料之中的,一双手抚上了脖颈,冰冷,像从水里刚伸出来,还带着水珠。
手,不断加大力度,陶盈袖的脸上青筋开始凸起,眼珠泛红,双手在空中无力挣扎。
“兰兰,是你吗?”字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艰难从嘴唇滚落而出。
没有回答。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