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进去找他。
啊啊——雅绘你等一下——
他拽住了我的衣袖,接着蹲下/身捡起了那束被我丢弃在地上的菖蒲花。
我记得那时他头顶的绷带仍渗透着血迹,可他依然挂着往日那浅浅的微笑,将菖蒲花递给了我。
雅绘知道菖蒲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欸……是,是什么?
是相信者的幸福哦。
他低下了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手中的花束,嘴里淡淡地道,相信她的人,就能够得到他想要的幸福。
——不是别的幸福呢。
他说完,复又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它指的是婚姻的幸福。
……
双眼被陌生的猛烈光线给刺痛了,我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是光……我已经有大概半个月没有见过的阳光。这一次像是还债一般毫不吝啬地尽数洒在了我的身上。
“可以了。她已经醒了。”耳边传来的是春叶的声音。
……什么啊,原来是梦。
但是即使不是梦,出现那样诡异的场景我也应该有所提防才对。果然人在梦中已经失去了常人所有的基本常识。
“已经到最后了吗?”我抬起头来看着春叶,淡淡地问道,“可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boss他,已经决定要把我处决了吗?”
“并非如此。”春叶此时的神情十分淡漠,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呆滞。
难道是长时间的拷问工作给她太大的压力了?
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别的解释。
“犯人已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