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抖如筛糠。
他抬眸,骤然撞上司空的目光,当即吓得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双手拼命摇摆着: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司空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阴总管,也不急,笑道:
“阴总管,当年你不过是一个小太监,南非齐登基之后,你为何晋升得如此之快,不妨来说道说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阴总管好像被吓傻了,只会说这一句。
司空又道:
“现在不知道也没关系,我相信你总会想起来的。不如这样,我向主公讨个人情,只要你实话实说,主公便饶你一命。否则咱们这阵势你也看到了,想要你的命,那还不是探囊取物、易如反掌?你自己个儿好好掂量掂量?”
阴总管的眼球快速地转动着。
正所谓识实务者为俊杰,眼下的局面,无论此事是真是假,南非齐都再难翻身了。
为了保命,让阴总管吃屎他都愿意,何况只是说出真相?
“我说,我说......”
很快,阴总管便一五一十地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那年,我不过是先皇身边总管太监的一个小徒弟,是皇上......不,是二皇子常识奴才,给了奴才一种药,说只要把那药放进那日奉给太子殿下的茶水里,之后就擢升奴才为总管太监。当时我心里还纳了闷儿,师傅还在,怎么会擢升我?可是后来太子殿下喝了那杯茶水就出了事,不日之后二皇子便登基成了皇上,奴才便......”
后面的话,阴总管没有机会再说出来。
南非齐像是狗急跳墙,抢了身边侍卫手里的剑,一剑刺入了阴总管的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