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凌家了,凌初之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真的是活腻了。
凌初之却像疯了一样,一把甩开凌崇文,依然振振有词:
“你放开我!我可是太子妃!将来太子殿下登基,我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你们都得给我跪下......”
“啪”!
凌崇文再也听不下去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掴在了凌初之的脸上。
“你敢打我......”
“啪”,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抽在了凌初之的脸上,直接将她掀翻在地,打晕了过去。
凌崇文吓得跪在了地上,朝着南非熙拜了又拜,颤抖着声音道:
“殿下恕罪,臣的孙女刚才被吓傻了,说话不知轻重,请殿下原谅。殿下明鉴,臣之前确实不知道南流渊的身世,更不知道二皇子的所作所为,这么多年,臣也是被二皇子欺骗了,一直蒙在鼓里,一切都是遵从了二皇子的安排,为人臣子的,也不敢有异议。不过臣一心只为天羽,赤子之心日月可鉴,还请殿下明察!”
凌崇文为首,之后一众臣子也随之跪拜了下来,齐刷刷地效仿:
“臣一心只为天羽,赤子之心日月可鉴,请殿下明鉴!”
事已至此,无论从何种角度,这天羽的未来都将与南非齐无关。
识实务者为俊杰,此时不表明忠心更待何时?
唯有一人不跪,在伏地的众人里尤为显眼。
南非熙看过去,勾唇轻笑:
“宋大人,多年未见,你还是这般耿直。”
宋运诚朝南非熙拱了拱手:
“当今圣上确实枉为人子,做下这般残忍之事,实难叫人原谅,好在他在位期间还算是个对社稷百姓负责任的好皇帝。若想让臣拜殿下,那便要看殿下是否心系社稷、情念百姓,否则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