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反倒把这个问题抛给了玄苍。
玄苍略作思忖,道: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有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南非齐罪恶滔天,死太便宜他了。便将之前他给父亲定做的那一对琵琶钩还给他吧,锁住他的下半生,也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南非齐听着玄苍对他的处置,再看南非熙锁骨处的两个巨大的血窟窿,痛苦地呜呜直叫。
然而今非昔比,整个皇宫里,再无人理会他。
南非熙又看向南流晔:
“剩下的那个小子呢?”
玄苍道:
“南非齐不仁,但儿臣知道,父亲不会不义。南流晔毕竟是父亲的皇侄,如果父亲对他赶尽杀绝,又与南非齐何异?不如就让他去栖梧,代替南非齐为栖梧皇族修座皇陵吧,以此来告慰栖梧皇族的在天之灵。”
南非熙欣慰地看着玄苍,点头:
“甚好。我只听说吾儿是个冷血残暴的漠北战神,却没想还有这般良善之心,这是......”
他不由得朝云梦牵看去。
玄苍握紧了云梦牵的手,道:
“父亲猜得没错,是牵牵的功劳。儿子如此做,也是不希望天羽皇城血流成河,牵牵不喜欢血腥味。”
说着,玄苍看了云梦牵一眼。
这一眼为何,云梦牵自然懂。
那个夜里,便是充斥着血腥味......
玄苍继续道:
“再者,儿子恳请父亲为我做个见证,待天下安定之后,儿子要立即与牵牵完婚,还请父亲成全。”
听玄苍如此说,云梦牵瞬间瞪大了双眼,忙不迭在想要拉住他。
玄苍,现在怎么是说这个的时候?
云梦牵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玄苍不仅早就见过了南非熙,还对他提起过她?
却听南非熙咳嗽了两声,半晌才说:
“这个女娃娃是极好的,她为了你,敢以身犯险前来寻我,值得你这样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