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只把云梓琛当成兄长,根本没有任何男女之情,所以她才会如此坦荡地跟他见面。
他有必要吃这个醋吗?
越想越气,她的语气也变得冷嗖嗖的:
“你是什么意思?那可是我从小叫到大的兄长,我唯一的兄长,以后我连跟他见面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等了半晌,他才凉凉地来了一句:
“你真当他是兄长才好。”
“玄苍!”
她骤然怒吼一声,吓得黑风的马蹄子都顿了一下。
他是什么意思?
说她没把云梓琛当成兄长,说她吃着碗里惦着锅里,脚踏两条船吗?
她是真的生气了。
“停下!”
她气得脸颊鼓鼓,一句话也不想再和玄苍多说,甚至不愿再跟他同乘一匹马。
然而身后的玄苍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依旧握着缰绳我行我素地往前。
这天底下的女子,恐怕也只有她敢如此命令他。
偏偏他还不能把她怎么样。
见他对她的话不理不睬,她又喊了一声:
“我让你停下!”
玄苍仍旧不理会她的话。
吵架时,最难的不是谁吵过谁,而是你分明气得要死,对方却根本不接招。
呵......这还真是吵架的最高级别。
最让人难受的,是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对方完全没反应,甚至不在意你是否生气、为何而气。
这就是之前口口声声对她喊着“天不老、情难绝”的男人吗?
她气极,一把扯开缰绳,作势就要跳下马去。
玄苍却眼疾手快,吓得一把抱住了她: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