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没皮没脸的玩应儿做徒弟?
“沈大人”她刚一张嘴,一只虾饺已经送进了她的口中。
凤鸾之:“”
僵在口中,吃了只觉打自己的脸,不吃就得干耗着。
她绷的气突然泄掉,自我安慰着:算了,哀家跟这傻子较什么劲儿?气的还是自己。
不气不气,哀家不气。
被沈辞喂了个半饱后,慕凉傾也睡熟了。
凤鸾之小心翼翼的放下他后,起身下了榻。
看着沈辞毫不嫌弃的就着她刚刚用过的木箸继续用早膳,真是一句话都不想同他讲。
师傅怎就没研制出一种可以致人痴傻却不损害智商的药?她绝对毫不犹豫的给他灌下。
“沈大人,皇上的病情可有稳定?”凤鸾之不含情绪的问了句。
沈辞抬头看着她,道:“嗯,恢复的不错,估计这一两日就能醒,不过皇上毒发一次后,日后每一次的毒发都会比这一次的时间短且急,需得抓紧时间医治。”
“哀家昨夜深思过。”凤鸾之坐于沈辞对面,正色道:“待皇上一醒来哀家便带着他回宫,俩人都在外,到底是不放心。宫里毕竟安全些,也能防着秦王作乱。”
沈辞没有言语,依旧慢条斯理的喝着粥,只是璀璨如辰的桃花眼在凤鸾之的身上轻轻扫过,浅淡一笑,脑子里不知在计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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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之又被沈辞逼着喝了小半碗粥后才得了闲,也不知是不是用膳的时候心情太过压抑,以至于不知是肚子还是胃,胸腔以下都绞痛的厉害。
她伏在桌子上趴了好一会儿,疼痛没减轻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医者不自医,她属实不晓得自己到底害了什么病。
待沈辞从外回来时,只见小小的姑娘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脸色苍白,额上的细汗似晨露般密密麻麻。
他急急大步迈了过去蹲下身来抱起凤鸾之,转身快速的折回了自己房间。
“哪里不舒服?”沈辞小心翼翼的将她放置在榻上后,掖好了被角后去探她的脉象。
“疼~”凤鸾之卷曲着身体,像个子宫内的婴儿,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乖,马上就好。”沈辞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往两边撩了撩,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后,又轻轻替她擦了擦汗。
庆幸的是并不发热。
只是这脉象他微拧起眉头去看凤鸾之。
掀起被子一角,手伸进去的瞬间,凤鸾之本能的握住他的手腕,瞪着并没有任何威胁力的眼睛冷言问道:“你干什么?”
“别动。”他的口气异常严厉,以至于凤鸾之吓的一个愣神,待反应过来之际,他的手已探进了她的衣里。
哪怕隔着寝衣依旧可以感受到他手心内传来的热度。
宽厚的掌心摩挲在她微凉的小腹上带起阵阵电流,她浑身一个抖栗,随即僵硬如挺尸。
沈辞的手先是在他小腹处按了按,见着凤鸾之疼的险些痉挛又缓缓向胃处游走。
那一刻的沈辞心无旁贷,脸上的神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正经,明知手下碰触的是他肖想了很久的小人儿,脑中却无半分狎昵之心。
他抽回手,又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看了看舌苔。
这才缓缓道:“左关脉、尺脉忽大于右手,口不苦、身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