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奴婢瞧着咱家老爷比夫人要大上几岁,这个年纪的男人贪吃的很,夫人可得注意些。还有葵水来的时候也是不能行房事的,不然以后容易坐下病。”
凤鸾之扯过惜月手中的汗巾,不耐烦的道:“你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
惜月一笑,讪讪的往后退了一步,没急着走,嘴贱的继续说:“夫人莫要害羞。老爷说您懂的少,奴婢是过来人,让奴婢好生教教您!这夫妻间房中的乐事委实算不得什么羞人的。要奴婢说啊,像老爷这般风度翩翩俊朗无边的男子,可是得抓紧了,这外头的妖艳货色多了去的想要往这种男人怀里钻。”
“下去吧!”凤鸾之实在不耐烦她讲些戏本子里的故事哄她玩儿。
再者说,妖艳货色再多与她何干?她巴不得再来个几打天天缠着沈辞,省得他闲的蛋疼的老来气害自己。
惜月彻底打开了话匣子,哪里肯轻易离去?
她盯着凤鸾之白的几近透明的光裸背脊继续说:“想要守住一个男人啊,长的好看可不够,床上功夫也需了得。伏低做小咱不怕,有些男人啊就喜欢些情趣,管夫人不叫夫人,非叫个什么妹妹之类”
凤鸾之实在烦的没边,回首间,手腕轻转,一枚银针擦着惜月的脸颊呼啸而去。她凉润的眸子迸射出寒光,不肖再说什么,惜月已吓的一阵腿软。
她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的眸色可以这般锋利,犹如饿狼猛虎,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险些灼伤了她的眼。
不敢再多言,忙不迭的转身出了屋子。
沈辞刚巧从外回来,与跌跌撞撞急着下楼的惜月碰了个正着,连忙伸手拦住她。
“发生了何事?”
惜月面色苍白的急急掏出银子塞到了沈辞手中,气吼吼的道:“你家这小夫人脾气可是爆的很,我不过是好心教她如何取悦你,她不知恩图报还想取我性命,若不是我机灵的躲过去,哪里还有小命?”说罢又拿回了银子重新塞回自己怀中。
“她刚刚伤了我,这钱就当是赔偿了。”随后也不等沈辞再说什么,扭着大臀,甩着胸前的两个大寿桃三步一扭的下了楼。
沈辞:“”教她取悦我?哈哈,怪不得安儿想杀你。
委实算你跑得快。
还未等他腹诽完,楼下突然一阵骚乱。
待他赶到楼下之际,街上的百姓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他拉住一个看人热闹的小二哥问:“发生了何事?”
小二哥撇嘴缩了下肩,心有余悸的说:“刚刚从楼上下来那个刘家寡妇,人还没等出我这屋子呢,突然七窍流血,捂着喉咙叫也叫不出来。这不,刚跑出去准备寻大夫,不想突然被辆疾行的马车撞死了,就一瞬的事,哎~”
沈辞:“”
刘家寡妇?不就是那个惜月?
他心思一凝,想着穷乡僻壤的小镇统共也没几辆马车,怎就堪堪路过这家不在正街上的客栈?思及此,怕凤鸾之有危险,急急转身上了楼,一时间竟也忘了她还在擦拭身体。
这边将将推开门,房内的银针似细雨般密集,顷刻而至。
沈辞掌心带风,‘嗖’的带上门。
沈辞:“”
惜月有一点没说错,我这小夫人的脾气着实不大好。
房内传来一道冷幽幽的声音。
“沈大人莫不是嫌寿命太长?”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并且提前更多人最可耐是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