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这也太专程了吧!
顾铭谦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又笑,“怎么,我们就不能和平的告个别,非得要再说点什么,再争论一下,你再气呼呼的走?”
卫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好解释的,讪讪地笑道,“那,我先走了,您也早点回去,路上小心,嗯,再见。”
“再见。”
卫诗走没两步,他忽然又叫她,她疑惑地回头,“顾先生,还有事吗?”
顾铭谦问,“你什么时候再去当老师?”
“下周一下午。”
顾铭谦点点头,“知道了,你回吧。”
哦。
卫诗才迈开步子,他又叫她,她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顾铭谦只是笑了笑,第一次对她笑得柔和,颇有些惊异。他说,“没事。”
卫诗不太信,“真没事?”
“真没。”敛了笑容,语气倒还温和。
哦。
于是卫诗迈开步子走了,走了两步,却像是不信顾铭谦,觉得他又会无聊地叫自己名字,趁他没开口,先回过头,正撞进顾铭谦的眼。
他轻笑。
她愣了下,慌地跑开了。
黛西就在前面几米远的地方等着,见她慌乱地跑过来,忙问,“怎么了这是?顾总又说难听的话了?”
她刚刚也偷看来着,虽树影中看的不是太真切,可也氛围良好啊。
“啊!”卫诗茫然地叫了声,心脏还剧烈地跳动着,像快要跳出来,自己都感觉脸烫的不行,估计红的跟虾子似的,幸好是晚上,黛西一定看不出来。
她低着头,强作淡定,“也没什么,顾先生非要跟我道歉,我很意外,觉得没必要…喏,这是赔礼呢。”
黛西睁了睁眼,有些惊讶,仔细一想,仍觉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外。
她好奇地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看,借着路灯,喃喃地念,“原石端砚……油烟墨……还真是头一回见这么奇葩的礼品。”
卫诗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礼物,正要细看,听到黛西这么吐槽,她正要解释一下,又听黛西叹着气说,“不过,也算是有心了,还知道投其所好。”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卫诗忽然又想起刚才那一幕,心慌的很。
她不禁去想,当初顾先生奋不顾身为他挡硫酸她没有心动,她夜半害怕时他的陪伴也没有让她心动,为何刚才那一瞬,与他对视一眼,她就心如鹿撞了呢。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恍然明白。
她回头的刹那,他的眼神,是眷恋;他的笑容,是守候。
黛西大致能猜到顾铭谦想做什么,只是她作为人家的下属,却是无权置喙。
现在作为旁观者,她自然明白,顾铭谦绝不是一个合适的相处对象,但她相信卫诗,之前那么感天动地的英雄救美都没能感动阿诗,区区一点小礼物,就能俘获美人心了?
这事很快就被她丢开了,回到家,厉男正好从屋里出来,问道,“你们回来啦?正好,我们部门发了两张什么古典音乐的票,我是没有兴趣的,你们要不要去看,票送你们。”
她手里正好拿着两张红色的门票。
黛